秦羽眨了眨眼睛。
“司徒小姐的话，能否再说一遍？”
司徒清也知道秦羽惊讶的是什么，笑容之中也饱含了深意。
“我说，我这个做小姨的，替天妃跟羽皇道歉。”
小姨？
秦羽这次确定自己没听错！
昨天遇到的凌天妃看起来差不多是二十出头的模样。
而面前的司徒清……
好像也差不多吧？
说她是凌天妃的姐姐，秦羽相信，可说是小姨……
“羽皇，问女人的年龄，可能不太礼貌哦！”
司徒清确实聪明，也早就想到了秦羽可能会惊讶，所以率先提醒。
这反倒是秦羽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不过秦羽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一个朱雀将的事情，却要司徒清这个朱雀帅来道歉。
原来是亲戚啊！
“羽皇，其实这次请您来，除了道歉之外，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司徒清稍稍正色了几分。
秦羽虽然还是处于意外之中，却依旧保持清醒：“想到了，堂堂朱雀帅如此隆重的招待，肯定不单单是道歉那么简单。”
司徒清也不尴尬：“的确是有事相求，不过羽皇放心，对于羽皇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先说说看吧。”
对于司徒清，秦羽说不上是有好感，但是也不讨厌。
司徒清清咳了两声，面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可否请羽皇……收天妃为徒？”
秦羽眼皮一挑。
老实说，秦羽想到了司徒清可能有事需要自己帮忙。
他想到这个请求可能是帮助朱雀府做点什么。
比如对付青龙府，亦或者是挡住其他人的追求。
可偏偏没想到，对方居然是来请师的。
而且还是帮昨天跟自己发生过一点不愉快的凌天妃。
这就是让秦羽有些看不懂了。
司徒清也知道秦羽的想法：“这个请求听起来有些唐突，可确实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想法。”
“说说原因。”
秦羽也想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
此时司徒清的气质与之前有了些许不同。
如果说，她刚刚有一种媚到骨子里的感觉，到了现在，她才有了那么点一府之帅的感觉。
她的美目明亮，扬声说出两个字：“自保！”
秦羽渐渐眯起了眼睛。
倒不是认为司徒清在说谎，而是……
感觉这个女人说的够直白。
既然不打算隐瞒，司徒清说起话来也干脆的很：“就像是羽皇所说，四府，并不算团结，甚至可以明白一些说，四府明争暗斗已经很多年了。”
秦羽笑着点头。
司徒清也是苦笑一声：“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个道理，相信没有人比羽皇更懂，北漠之前的五王，又何尝不是视对方如眼中钉肉中刺呢？”
的确，当初的北漠，虽然五王听起来像是同一阵线，但无论任何一人，都是想着将其他几家除之而后快！
没有人想跟其他的人分享权力。
此时的东海，也是如此。
“相信羽皇也看到了，我朱雀府……男丁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