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根没了理智分析这个K神,到底是好是坏,反正面前如果是男人,对她来说都是威胁。
如果他不滚,那就别怪她不手下留情。
即使身子软弱无力,但想制服一个男人,拼尽力气还是可以一试的。
下一刻,男人不仅没有出去,反而走到房间的床头柜下,取出了一个药箱,瞥过她受伤的手心以及腿上的比较严重的伤口,“先处理下伤口。”
男人声音低冷,言简意赅。
薄桑仿佛竖起防备警惕的野兽,不肯让他靠近。
这种眼神,仿佛他敢靠近,野兽就会用利爪攻击他致命的地方。
又野,又凶。
而此刻浴室里的温氿也看到了走进来的男人,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连忙狠声警告,“你别碰桑儿,你要是敢对她怎么样……”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是协会负责人,季娇儿已经去拿解药,我先替你处理伤口。”
这话刚落,两人均是一怔。
而薄桑在出神间,手心的玻璃碎片,已经被男人拿开,随即而来的是清新的药味,丝丝凉凉地从伤口传来。
可能,不是药味,而是他身上的气息。
薄桑颤了颤眼睫,他碰着自己的手指,让她染起了一股异样,她的眼沉得发黑,“松开。”
男人已经替她包扎好手心的伤口,但在处理腿伤时,感觉到她身子微抖,他仅仅顿了顿,毫无波澜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