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薄桑的手铐脚拷被打开。
却没有摘下她的眼罩,是不敢,还是……
薄桑的手第一时间得到自由,并不是对男人动手,也不是摘下眼罩,而是任由男人安静、动作温柔地帮她整理上衣,仿佛深怕她会生气一样。
或许是他的动作安抚了她的情绪,她也渐渐平静下来。
她一时也没法摘掉眼罩面对他,等薄桑想好怎么面对他时,摘下眼罩已经不见他的人影,他可真是懂她,故意离开让季娇儿回来继续审问。
季娇儿看着她脖子上没法遮掩的吻痕,以及唇色微红的样子,咳了咳,然后正色,“薄小姐,你只要实话实说即可,我们知道只要你开口,便不屑撒谎。”
薄桑缓缓抚了下手腕,低眸瞥一眼被男人弄皱的上衣,原来他也会做这么粗鲁的事,而她关注的是,这娴熟得不像新手。
见她出神,季娇儿叹了口气,“薄小姐?”
“我只说一遍。”薄桑靠着审问桌,双手交叠身子稍稍往前,“信不信随你。”
她知道,他也一定在监控器的那一边听着。
“我破译的只有长尾山雀里面的文件名,得知的只有组织名,我想这个应该不是秘密,没什么好隐瞒的。”
听罢,季娇儿拿出了宓桃的审问记录本,“但是宓桃说你当时看了很久,也点开了视频看了,你们两的供词不合。”
“她撒谎,虽然她挑的地方恰好没有监控,如果她当时真的知道我能够破译密码,就不可能让我走,她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
“挺有道理,但如果她不想节外生枝,想等下了游轮再找你也不是没有可能。”
薄桑没有说话,半响,季娇儿被她看得发麻,最终松了口气,“算了,我信你,相信他也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