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的看她，心情很快转晴，愉悦地甩了甩了漂亮的鱼尾，拍出了几朵浪花。
“那……”
叶夭夭有些犹豫，似乎是在纠结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侵犯到别人的隐私权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想要成为雌性还是雄性？”
“……”
气氛沉默了一瞬，几分尴尬。
绝美银眸微微瞪大，瞳孔幼圆扩张，似乎十分诧异她会问这个问题。
叶夭夭默默转过脸。
心想自己突然脑子犯抽，问人家这个隐私问题干嘛？刚想转过话头，却不料对方悠悠开了口。
“那，夭夭喜欢什么呢？”
那双绝美银眸微微眯起，弧度漂亮，此时正一顺不顺的盯着她，似乎是想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软声乖巧，很好说话的模样，“夭夭喜欢什么，我就变成什么~”
“真的吗？”叶夭夭声调微微升高。
耽安点头，乖巧如初。
“只要夭夭喜欢，耽安什么性别都无所谓。”
鲛人在成年时才能选择性别，雄性都可以化。
不过要性别分化为雌性的话，还格外需要一种「化雌果」，这种果子十分珍惜难找，有些费力。
耽安向来比较懒散，所以以前一直是想着省些力气，随便变成一个雄性就行了。
不过，现在看夭夭的意思，她更希望他变成一个雌性。
雌性也不错——柔弱惹人爱，吸引同情心。
正好也可以进一步拉进和夭夭的距离，最大程度降低她的警觉，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将她吞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