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气得,他将勺子扔桌上,俊脸绷着,桃花眸深深的凝着黎酒那张死倔死倔的小脸。
要不是喝了这个汤,他也不会每天睡不着觉!!!
偏偏,某鱼认定了一件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讳疾忌医不好,小漂亮,你肾亏就肾亏,干嘛藏着掖着?”
时暮气到额头的青筋突突跳,“你再胡说八道,我就······”
黎酒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你就怎么?”
虽然她感觉这一刻的小漂亮有点危险,但是还是挺直了腰,争锋相对。
空气有些凝滞,过了好一会,时暮最先退让,他默默的坐回去,开始吃饭,不再去碰那盅汤。
这一餐饭,吃的很沉默。
以往在餐桌上总是会时不时对美食发出感叹的黎酒今天出奇的安静。
用过晚餐后,时暮终于开了口,他声音有些冷,大概是还在生那盅汤的气。
“想好了吗?跟我一起进局子吗?不用你每天去报道,只要按时上网,给局里的同事们上上课,教授一些口技的知识。”
黎酒看了看餐桌上完全没有动的那盅汤,闷闷不乐。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意思很明显,时暮却假装没看见,坚决不喝。
又对视了一会后,黎酒妥协,“有工资吗?”
时暮神色缓了缓,“肯定有的,不会低。”
黎酒勉为其难的想了想,“行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