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封老立刻同意,还生怕她反悔了似的,当下便急匆匆地朝外走,他就等着谈呢。
跟着的其中一个男生问道:“封老,咱们不去看周先生了呀?”
封老立刻摆手:“不看了!看那脑残做什么?”
陆寻:“……”
陆寻掏出手机,给齐季然发了个短信过去,让他过来这边和封老谈,这些事交给他处理就行。
封老找了处安静的茶楼,齐季然那边距离这边也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
陆寻看了三人一眼,目光落在封老身上含笑说道:“这位是我助理,封老见过的。”
齐季然便礼貌地和对方握手:“封老,你好,我们见过的,关于陆小姐的画作售卖之类的事情,都是我在处理,合同条款和我敲定就行。”
“好的好的。”
陆寻问道:“听说你要收一位叫陆乔雪的人为徒?”
“陆乔雪?”封老疑惑,旁边人知道的立刻说道,“师父,之前周轩拿了个推荐的人过来,我记得那人的名字好像就是叫陆乔雪,我当时不是给你看了她的那些画吗?”
封老摆摆手道:“我想起来了,就前两天那几张我说没有灵魂的画是不是?我怎么可能收这种只有点画技,毫无思想的人为徒?我什么时候降低要求到最低也不会收没有想法的人!”
齐季然没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
陆寻也没想到陆乔雪水平这么差,毕竟,她也没见过陆乔雪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