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对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棠棠，听到我会死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苏白问道。
云棠愣了好一会，她形容不出那种感觉，生气，心慌，甚至有种想毁灭一切的冲动，那是她从没有过的感觉。
苏白又问道：“如果今天把我换成童真他们其中一个，假设快死的是童真，你又是什么感觉？”
童真？
云棠想了想，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你和他们不一样。”云棠道，“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们也就在我这里待两年。”
而且，你还关系到我的头发呢！
“真的是这样吗？”苏白看着她，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让她逃避。
云棠面对这样的苏白有些慌，她移开视线，低头，“我……我不知道。”
苏白笑着道：“你不知道，可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云棠抬头看着他。
苏白把她的手抬起，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云棠呼吸一滞，脑袋一片空白，甚至忘了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苏白笑着看着她，道：“我知道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我苏白喜欢云棠。”
苏白觉得对于这个迟钝的傻姑娘还是得直接一点。
云棠听了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我……”她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苏白又靠近她几分，“棠棠，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没……没有吧。”云棠说着这话不知道怎么的心有几分虚。
苏白眼中带着几分失望，神情也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