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本来是想装睡，可听完他的话，身子便下意识的往墙边挪了下，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她无奈的闭了闭眼睛。
该死的本能反应。
没办法，她只能转过身来，在看到他拿着自己的书后，她面上一怔，直接伸手把书从他手里拿回来。
“这书算我借的，还不到三天，你要是现在收回去，我可不给钱了。”
江晔好看的唇角扬起，“上面的字都认识吗？”
宋念先是怔了下，低头看向刚才江晔看的那一页，“简单的都认识，有些复杂的字只认识一边。连猜带蒙，加上自己脑补，大概能猜出是什么意思。”
“第一个故事看懂了？”江晔又问。
说到故事，宋念也来了兴致，起身坐到了他旁边。
“是不是那个国家灭亡以后被送到敌国女帝那儿当男宠的西燕威帝，故事我觉得和卧薪尝胆差不多，但没太看懂威帝喜不喜欢这个女帝。”
江晔瞧着她，“自然是不喜欢。他对女帝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复国，所以最后带兵攻入国都的时候才能亲手割下女帝人头。”
“这世上能有几个人能亲手杀了所爱之人？”
宋念想到了从前看过的那些相爱相杀的虐文，要么男主杀女主，要么女主捅男主，要么两个人同归于尽。
但江晔说的也并无道理。
毕竟是，在现实生活中，谁能亲手杀了所爱之人？
“说的也是。”
江晔收回视线，用修长好看的手指把书翻到第二页，看了一遍，他刚要出声，肩膀突然一沉。
他转头看过来。
宋念不知何时睡着了，把头靠到了他肩上。
看着她好看的睡颜，他唇角轻扬，伸手拉起被子盖到她身上，又重新将视线落回书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