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栖璟园的灯熄了大半，霍衍之才从书房里出来。他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迈着沉稳的步伐，下了楼梯。
还没到二楼，他便隐隐约约听见了嬉笑声，走近之后，更是清晰了。
“烟烟姐，你好厉害！”
“烟烟姐，这个裙子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
诸如此类，全是些夸赞吹捧的话。
霍衍之在门口听了半天，心里吃味：这个小白眼狼，养了这么久。好吃好喝伺候着，也没见她把自己吹上天。
也罢，来日方长。
他有的是时间调教。
转身，他便进了自己的卧室。还没来得及坐下歇息，楚暮就打来电话。
他接通：“喂。”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倦意。
楚暮说：“和盛世那边的负责人聊了一晚上，他们公司的人都鬼精，完全没有表明要站谁。”
霍衍之揉揉眉心，沉默良久才开口。“都是些老狐狸，他们总裁盛晏明有机会约见吗？”
楚暮叹了口气，“我试过，但根本联系不上，就被这些底下人给挡了。”
“老董事长呢？”他问。
楚暮答：“老董事长早就把决策权都交给了盛晏明，现在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曙业想要得到盛世的支持，既然我们得不到，那其他人也妄想。”
楚暮说：“这是当然，盛世是国内最大财阀集团，也可以说是全亚洲吧。如果让曙光攀上这条线，那岂不就是鲤鱼跃龙门。不过想要和我们平起平坐，还是差得远。”
霍衍之摩挲着下巴，思忖片刻后，还是对楚暮说：“商场如战场，如果能和盛世交朋友，那自然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