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尘帆一直都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泛着一层薄汗,眼神变得空洞。
木乔在收拾她的各种小道具,不紧不慢道:“看不出来嘛,耐痛能力还不错,这么痛愣是哼都没哼一声!”
徐尘帆仍是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这点痛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木乔明白他的意思,走过去拉把椅子,坐到旁边:“蛊是谁给你下的?”
饶是她跟在师父身边这么多年,这种蛊虫她也是第一次见,都没有在典籍中见过只字片语。
这么邪门的东西,可不会自己转到他的身体里。
徐尘帆只是慢慢闭上眼睛。
了解到他或许不想说,木乔也不强求,“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也不想窥探什么,最重要的蛊虫已经取出,其他病理性症状会随着治疗慢慢消失。”
毕竟他盅蛊太久,对身体的侵害早已变成实质性的伤害了。
见他没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木乔倒也知趣,起身说道:“哦,对了,我来之前跟那位宋医生打了个赌,如果我把你治好,他就去照顾我的马和狗。”
徐尘帆抬眸看她,“你真的这么打算?”
杜衡素来自视甚高,怎么可能给她养狗和马?
“恐怕,那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木乔背对着他,笑声轻松有余,却又透着一丝邪气。
“想死?那也得履行完承诺!”
她这个人最痛恨不守信,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自己许下的承诺,跪着也要履行!
木乔二话不说,推门出去。
直至看到她,荣相屿再忙不迭的跑过来:“少夫人,少夫人,我家小舅也怎样了?”
木乔从随身背的包里取出一只玻璃罐子,直接丢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