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卡尔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与虚空有了接触，凯莎不可能毫无察觉。
“卡尔……”
听到这个名字，凯莎的眼神恢复了一些清明。
“这家伙的秘密很多……”
凯莎回忆了一下，将以前卡尔做过的古怪举动告诉沈君，然而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那就是说，卡尔进入虚空是在星灵出现之后发生的。
这就有些麻烦，除了超神学院和星际争霸的宇宙之外，还有其他的沈君所不知道的东西混了进来，又跟虚空扯上了关系。
这个可能性就很大了。
“虚空虚空，而且听卡尔的语气，他背后的力量不比萨尔纳加弱，那会是什么呢……燃烧军团？虚空大君？瓦罗兰？神话复苏？总不会是第四天灾吧？”
沈君脑中乱七八糟的想着。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哪路牛鬼蛇神，索性也就不想了，回到艾尔后就要加快那几个大计划的进度了，先把自身的力量提升上去再说，其它的先不管了。
沈君走到床边，解开凯莎手脚的束缚。
毕竟，他不喜欢一动不动的……
啊呸！
想什么呢！
“凯莎，其实我一直就很奇怪，你为什么非要杀凉冰，因为恶魔？”
“恶魔基因的侵略性很容易造成生物灭绝。”
一说到这里，凯莎的意志顿时变得无比坚定。
“可她是你妹妹。”
“正因为她是我妹妹，我才会更加的愤怒……”
凯莎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
“我知道在你们的眼里，正义只不过是个笑话，天使就是一群盲目自我的傻子……”
这时，沈君真的很想说一句，你说的太对了，但他并没有开口。
“执行正义很残酷，几万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天使死在这条路上，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干脆放弃正义算了，毕竟那些嘴上喊着为了正义的孩子们，她们并不理解什么是正义。”
凯莎自顾自地说着。
“她们只是太依赖我了。”
“所以？”沈君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但是，如果连正义这个概念都是错误的话，那天使的存在又有何意义，我讨厌所有不尊重生命的行为，我永远无法接受恶魔的存在。”
“可这不能让年轻的天使去承受，所以必须由我来杀掉凉冰。”
“哼，”沈君不屑一笑，“凯莎，正义没有错，也并不可笑，但你是错的！”
“宇宙里从来就不存在绝对的正义，当你把天使的正义强加给其他文明的时候，你就是错的！”
“你们不也强制让宇宙一起遵循达乌律法吗？”
凯莎翻了个白眼。
“我什么时候说我对了？”
沈君无所谓的笑道，“星灵从来不在乎对错，我们只做我们想做的，而且……星灵比你们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