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怕时洹也这么觉得。
一时间,免不得就担心起来。
没有办法,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捏了个法决让时洹睡了过去。
锦锦看不见外边,但是能感觉到云暖做了什么,她一脸黑线,“他晕过去你也被看到了。”
云暖想了想,问她:“有没有那种能够让人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的法决啊?”
锦锦摇了摇头,她是刚生出神智的小锦鲤,不过是被韵清神尊养了几天,什么法决都不通的。
云暖也不懂,她不过刚修成人形。
但刚刚那个法决在她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从脑子里闪了出来。
她又仔细的想了想,又实在是想不起来那种能够让人忘记的法决。
她躺在床上叹了口气。
晚上睡着之前,云暖就已经变回了小兔子。
她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时洹醒来之后,只以为昨天晚上不过是他做的一个平平无奇的梦。
对时洹来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却没有那么容易忘记。
他很清楚自己当时是清醒的,就连睡着了之后,他还一直再想,那个女子是怎么跑到自己的龙床上的。
知道看到自己的那只小兔子。
他记得,昨天的那个女儿头上,也有一双兔耳朵,可可爱爱,还会动。
他垂着眼睛,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小兔子的耳朵,感受着小兔子浑身已经软成一团了还是不肯醒过来。
时洹眸色很暗,他早就觉得自己的这只兔子和别的兔子不一样,原来只以为是能听懂几句话,倒是没想到……
“小兔子,你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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