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盈盈回答了叶知薇的问题。
“他是不是性格有点孤僻，不爱说话，长着——长着一张男主脸，就是那种什么五官帅他就长什么样的那种？”
“是。”
“他是不是成绩特别好，生物……尤其是生物的成绩？”
“是。”
“……”
叶知薇问了很多很多，最后她还是不能确定，或者说是不敢确定，她开始有点害怕，但还是颤着声继续问：“蒋嘉年的妈妈是不是不在了。”
“他的爸爸是不是会家暴。”
这是两个问题。
叶盈盈没有再回答，因为有人代替了她回答。
回答她的声音有点沙哑，有点低沉，还有点凉。
“第一个问题，她不在了。”
少年站在了继母宋敏身边，他刚被宋敏接到叶家，他的嘴角还有淤青，即便是炎热的夏天他却还穿着白色的衬衫，长袖也遮挡不住从手臂一直延伸到手腕上的血痂，他看着叶知薇继续说道：“第二个问题，他会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