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那她不是想变男人就变男人，想变女人就变女人？”
王野惊叫出声，话落后，气氛变得怪异起来，他尴尬的扯扯嘴角。
看出王野的尴尬。问仙丹贴心的出声，替他解围。
“丹灵一生只能选择一次性别，选了就不能换了。”
声音低若蚊蝇，若不是在场的都不是一般人，还真不一定听的清。
“啊，原来是这样。”王野干巴巴回道。
不是没听到紫金葫芦说问仙丹变成女仙是因为自己。
但是王野不好回应，他能怎么办，自己的问题自己知道，问仙丹变成女仙，八成是受唐玄奘命格影响。
万一哪一天命格消失了，或者人家清醒过来后悔了，多糟心。
更何况，自己身上还有个破BUFF，非人类闻到都想啃他两口。
虽然这葫芦和问仙丹目前为止，表现都算正常，但保不齐哪天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小小的法师境，只有被吃的份。
所以他故作不知的插科打诨。
气氛不太对劲，王野强行扯开话题，笑着问道，“那葫芦道友，你又是为什么选择做男人呢？”
“金爷我本来就是公葫芦，选什么选？”紫金葫芦靠在丹炉边，懒洋洋道。
王野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葫芦还分公母？
他的脑海里重复播放着幼时看过的一部神话。
毛脸雷公嘴的猴子，举着紫金葫芦，笑的一脸得意，“你这个是雌的，我这个是雄的！如今世道变了！你的葫芦见了老公不敢扬威了！”
上下打量着紫金葫芦，王野惊讶，“神话里说的都是真的，你真是公葫芦？”
“如假包换，硬邦邦的纯爷们！”紫金葫芦拍了拍葫芦蒂。
王野颦眉，疑惑道，“传说中，你不是太上老君的法宝吗，怎么成精了，还跑到西王母的昆仑虚？”
“嘿嘿，想知道？对不起，无可奉告！”紫金葫芦嘿嘿一笑，一副小人嘴脸。
“那昆仑虚为什么碎裂，总能说一说吧？”
抿着嘴，王野神情严肃。
“这也不是你能关心的事儿，你一个天师境都没有的人，知道有什么用，金爷都管不了，你还想管？”
“我来一趟不容易，你总要说点什么吧，好歹我帮过你。”见紫金葫芦闭口不谈的样子，王野开始打感情牌。
“我不说是为你好，知道多了，不见得是好事。”紫金葫芦沉声说着，又转移话题道。
“你问点别的，我在天上呆这么多年，八卦知道的最多，天蓬嫦娥二三事我都知道。”
叹了口气，王野做出一副妥协的样子道，
“行吧，那哪吒是男的女的？”
“都行！”
“孙悟空真的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精灵球里开出来的！”
“二郎神的第三只眼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
“三眼皮！”
“满天神佛都去哪了？”
“回娘家了！”
紫金葫芦翘着小短腿，得意洋洋道，“小子，想诈金爷我，你还嫩了点！”
王野揉揉鼻子，满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