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若有所思的喝口茶水。
“小公爷，此事跟下官还有关系啊？”张如烨有些疑惑问道。
秦彦正色：“我只是猜测。“
说着他将春花卖身葬父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如烨神色凝重，他原地踱步。
张毅在角落里坐着不停的缩存在感，他感觉这件事情他似乎也逃脱不了干系。
果然，下一瞬张如烨便拍了下桌子。
张毅吓得条件反应跪在地上。
班乐章跟大夫都错愕的望着此幕。
“爹。”
张如烨目光如炬盯着他：“你老子我做人做事向来行的正坐得端，自认不会结仇。但是臭小子你我就不确定了，对方为何要下诱饵引你将那春花姑娘收下。”
张毅张了张嘴。
他也不知道啊！
在张如烨眼底确实张毅不肯说，他不由分说就给了张毅一个耳光。
“说不说。”
张毅委屈想哭，当旁边有秦彦看着。
他强忍住：“我真的不知道，那日我就是见恶霸欺负她，我路见不平就上去了，后面还是师傅救的我。虽然我是混账，但我也并未仗势欺人，如何结仇。”
张如烨压根不信张毅的话，作势又想打张毅。
“够了。”
秦彦冷喝声。
他上前将张毅搀扶起，淡淡看着张如烨：“我希望张大人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张毅，好歹也得听听他的解释。”
“我是个很护犊子的人，张毅现在是我的徒弟，你要打他之前也得先问问我允不允许。”
张如烨微怔，有些歉意的去看张毅。
张毅别过头泪如雨下。
他并不是因为被打而哭成这样，是因为秦彦的话仿佛打开了他的所有委屈。
那一句护犊子让张毅有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和感激。
“师傅。”张毅喊道。
秦彦看向他：“去坐着吧。”
气氛一时有些安静。
“是下官太过着急了。”张如烨低头道，“还望小公爷莫要记在心上。”
秦彦摇头“我并不会记在心底，你真正该道歉的人也不是我，是张毅。”
张如烨看向张毅，却发现自己的儿子不愿看自己。
他神色有些受伤道是。
“小公爷，你觉得幕后人到底是想对付谁。”班乐章转移话题。
秦彦的食指在桌面上轻敲着，他思索片刻：“我觉得还是我，或许从一开始他们便在暗中观察，甚至是故意将张毅引到那条街，再故意让我撞见。”
班乐章跟张如烨对视眼。
这样的话，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秦彦是一早就被盯上。
“小公爷将那春花姑娘交给下官，下官去审审她！”班乐章道。
秦彦点头：“这样也好。”
结果却得知那位春花在暗卫手下没逼供出有用的信息，还服毒自杀了。
“是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小公爷责罚。”暗卫跪了一地。
秦彦微喟叹声：“都起来吧。”
是他低估了敌人，应当一开始就逼问春花的。
江南城最大的官班乐章都在他身边，也不存在利益冲突，那么谁还会来对付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