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步步紧逼:“有本事,撩起你的裤子,让大家瞧瞧你的伤疤,那是狗留下的牙齿印。”
“你胡说!”刘海中慌乱不已,既然不能离开,他就想躲到屋里。
刘羽墨眼疾手快,只是轻轻地用力一扯,刘海中的粗布裤子被扯开,露出了腿上的几个牙印子,清晰又明亮。
“真有牙印子!”刘羽墨惊奇地叫道,还以为贾张氏是撒谎:“二大爷,弄破了你的裤子,我赔钱给你。”
刘海中无地自容。
四合院的人都跟着感到羞愧,今天真是丢尽了脸,不仅出了贾张氏这个奇葩,而且还有刘海中这个舔狗。
“公审他!”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大声喊道,吓得刘海中一屁股坐到地上:“你们不应该公审我我,我可是个老实人,都是肖厂长逼我这么做的。”
易中海抓住他的衣袖:“走!我们去找肖尘对质,他肯定还在台上,不能放过他走个大蛀虫。”
肖尘当然不承认。
刚刚以为马上就要脱身,虽然还戴着高帽子,可是已经有人搬来板凳,正翘着二郎腿,在那里吞云吐雾。
突然听到易中海的质问,他本能地反驳道:“当舔狗还需要我逼吗?”
众人都愣住。
这话说得合情又合理,绝对是刘海中自愿的,肯定不是别人逼他做的。
刘海中找不到理由反驳,只有躲到易中海的背后,不愿意被拉上台去批斗,易中海差点气疯:“刘海中!”
何雨柱看见刘海中已经颜面扫地,以后根本就没有翻身的资本,当然不需要跟他计较,现在要对付的可是肖尘。
“你仗着自己有靠山,在轧钢厂里只手遮天,心里难道没点逼数吗?”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反问道。
肖尘依然非常嚣张,他可不是普通人,绝不能被何雨柱欺负:“你既然要审我,必须得拿点证据出来,要不然,你就是想整我。”
唰唰!
何雨柱突然拿出一张纸,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字,直接丢到马华的手中:“念!”
一桩桩。
一件件。
就连年月日都记得清清楚楚,众人听得头皮发麻,不解地看着何雨柱,他不过是个做饭的,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肖尘被压着跪在高台的中央。
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何雨柱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有些事情自己都已经忘记,他居然都能够调查得这么清楚。
马华念完,把稿子还给何雨柱,不由自主地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师父,你真得是好厉害,我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傻小子!”何雨柱无可奈何地笑道:“我是在门卫李大爷那里抄的,全都是厂外的访客,钢厂好多人都是肖副厂长的心腹,我哪里能够听到一句真话?”
马华彻底地傻掉。
看看台上的肖副厂长,又看看面前的何雨柱,吓得牙齿都在打颤。
“万一有人调查怎么办?”马华提心吊胆地问道,生怕何雨柱出了问题,自己的工作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