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绾忍不住扶额，眼皮胡乱狂跳了几下。
她缓了口气，尽量放轻了语气，听不出喜怒：“你能松手吗？成何体统？有没有点出息？”
“我都快要吃土了，还要什么出息！”
贵宾室的门这时候打开，端着两杯茶进来的女秘书，整个人神情呆滞愣在门口，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四目相对间，向绾也抬眼看了过去。
女秘书对着自家老板露牙一笑，给了一个“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的”眼神，就赶紧将门关上，单手拿着托盘急忙撤了。
空气寂静一秒，向绾在低头，与抬眼的向宿对上目光，他呐呐出声：“我是不是刚才被人看到了？”
向绾：“是吧。”
向宿迟疑：“那我的面子和形象是不是没有了？”
向绾：“好像差不多。”
向宿：“那我还有药可以挽回吗？”
向绾沉吟了片刻：“如果送进医院，也许面子能挽回三分。”
没等他问为什么，向绾继续说下去：“就说你有毛病，刚好发作，才做出了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来。”
“……”
说他自己有毛病，绝不可能。
向宿脸上的情绪酝酿了一下，又夸张的哀嚎起来：“小绾啊，你救救叔我啊，你不出手的话，叔我真的要完蛋啊！”
又是这句，向绾叹了口气，无奈又理解的口吻：“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不孕不育，我绝对不会跟人说……”
也不知是不是巧了，说到不孕不育时，门再次被女秘书推开，正巧听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