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椹白他一眼,将他的手推开,讽刺道:“小爷我就不会自己学了么,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爱偷学人家招式的人?”
慕君石无奈再次拉着他的胳膊,无奈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只是想……想学而已。”
余椹眉头一挑:“果真?”
“什么?”慕君石不太懂意思。
“我是说,”余椹轻轻拍拍他放在他胳膊上的手,“你果真想学那招式?”
慕君石点头:“那是自然。”
余椹嘿嘿一笑:“就不教你。”
慕君石狠心的白他一眼,心道小白眼狼,亏他还想着救他,谁知人自己就可以救你们,真是白瞎了他这次吹笛的机会,白眼狼。
这地上之人见两人打情骂俏,毫无管他的心思,他使劲捂着自己的手腕,看着那鲜血直流。
王组见那人痛苦的很,于是指指那人问余椹:“余公子,这人该怎么办?”
余椹看他:“王兄,你不是喊京城守卫了么,交与他们吧。”
王组有些汗颜:“可是我那喊来的都是些散养的守卫啊,这人,这人要是有钱,那可就没那么惨了。”
地上那人一听有此等事,偷偷摸摸腰间那鼓鼓的腰包,这样便好了,他不用坐牢,有钱就不用享坐牢狱之灾之苦。
余椹悄悄笑着看向慕君石,慕君石无奈的看穿他那个小心思。
散养的守卫军虽然不着四六,但是他们对于卖国求荣之人,却是痛恨得很,这厮小人终究是有天收。
话说道廖槿从宫殿内出来后,就看见了天空上飞着一风筝,他二话没说,便沿着风筝线寻去。
直到走到余府门前,他才顿住脚,眉眼含羞,心底含蜜,偷偷摸摸余府外的高墙。
“欢宝,我就猜到是你。”
风筝线的前头是你,风筝线的后头是我,连接着的些许幸福支线,是这风筝所要诠释的全部心意。
廖槿从余府走后,已然到了晚霞行千里的时候,余欢从万俟临渊那边祭拜出来时,从远处就看见了廖槿的身影。
她不得已告知余承天自己出去有事,随即蹿下身去,待马车离开后,她才敢跑去抱抱廖槿。
廖槿身形一晃,随即接了余欢满怀,他轻轻抚摸着余欢的背部,鼻子轻轻发出声音,余欢一怔。
“有人欺负我们阿槿了吗?”
廖槿努力拱拱余欢的肩窝,吸吸鼻子:“有人欺负我。”
余欢将廖槿拉开些距离,揉揉他的脸怒色问:“是谁欺负了我的阿槿,阿槿告诉欢宝,欢宝替你去打他。”
廖槿突然一嘟嘴:“是襄池。”
襄池……那王帝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他对阿槿……”
“欢宝,我拿襄池当兄弟,他却想囚禁我,还有着那些龌龊的心思,我不干净了。”
廖槿突然一撇嘴差点哭出来,吓得余欢赶紧揉揉廖槿的脑袋:“阿槿乖,既然襄池有这想法,欢宝我替你教训他。”
廖槿看着余欢认真的模样,突然噗嗤一笑,揪着余欢的手说:“其实也怪我,我遇人不淑,而且还有眼无珠,竟然认识了这么一个狗东西,以后我一定要他好看。”
余欢笑笑:这哪需要以后,很快襄池就会感到有你是他的福气,但无你他照样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