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舒服，你不明白吗？”
“张总，我错了。”姜莞想要起身，张子晋的胳膊却挡在了身前。
“你哪里错了。”
“我……”姜莞吸了吸鼻子，红着脸仿佛要哭出来。
以前在多大的场面，多难的纠纷面前，他从来都没慌过。
但此时此刻，张子晋觉得有些慌乱。
趁张子晋愣神的时候，姜莞“嗖”地起身，疯狂地逃离了办公室。
心想着，不就是开个玩笑，这个张子晋太可怕了，不像子允，多温柔。
她一想不对，子允也是这样，第一次看到她的面容时调笑她，还有在茶楼时她不小心摔倒，他抱着她不肯松手。
姜莞不由得脸红了起来，手里翻的册子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姜莞中午吃了个冒菜，她最爱吃上面脆脆的豆子，把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后，才摸着鼓鼓的肚皮回到了公司。
她突然想到，得去问问肖敏自己的灵魂还能坚持多久，别等哪天睡着睡着自己就没了，自己走之前可要再吃一顿冒菜。
她敲了敲肖敏办公室的门，
“进来。”
“肖大主管啊~”
“嘘，你小声点。”肖敏看到是姜莞，连忙说道。
“啊？怎么了。”姜莞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四周，问道。
“你没听最近公司的人说，他们以为我们俩有关系。”
姜莞听完立马笑了起来：
“是那天表演杂技的原因吗？”
“哎，别提了。”
“你也是，那盘盘是能随便拿出来的东西吗？”姜莞一直没收敛住自己的笑容。
“你来什么事啊。”
“我想问你，你看我这丝丝灵魂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啊。”姜莞指指自己。
“这我可不知道。”肖敏说道。
“哎，反正我这几天也是李希月施舍给我的，也不奢求什么了。”
肖敏一脸怜悯地看着她，点点头。
“话说，你联系了曲亦没有。”姜莞眼神闪着八卦的色彩。
“还没有，”肖敏抿着嘴无助的看着姜莞，说道：“不是要靠缘分的，说不准哪天就遇上了呢。”
姜莞用‘你是不是在逗我’的眼神看着他说道：
“号码存了吗？我看看。”
说着，她接过肖敏递过来的手机，直接拨通曲亦的电话。
“别啊……”
肖敏大吼一声，但是已经晚了，话筒里传出少女清脆的声音：
“你好，哪位？”
姜莞把手机丢给肖敏一溜烟就跑出办公室，只剩下肖敏一个人，面红耳赤支支吾吾，试图解释着打电话的原因。
“您好，曲小姐，我是……希月公司的肖敏，您还记得我吧。”
“记得啊，有什么事吗？”
“啊，就是，你那天的裙子，是在哪里买的，我想……我想给我姐姐买一条。”
话筒那边，曲亦笑了一声，说道：“这是我在国外买的，国内应该买不到的哦。”
“那抱歉，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