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三个还没有明白,她只能耐着性子继续解释下去。
“她们两个专门养这些虫子,然后在火车上找看起来有钱的人下手。就像刚刚,若是我们给她倒水,说不定就是她手里的小虫子,趁我们不注意,偷偷给我们咬上一口,那样我们过不了几分钟就会出事。
这里是火车上,又没有好的医疗设施,而且这个时间点,一般要连着开几个小时的火车,这毒可不一定能等到下一站。这时她们便会站出来,声称用什么土方法救人。
被咬的人没有办法,只能病急乱投医,她说个高价,再说治好了才收钱,跟命比起来,自然有的事人愿意试。这样她们就能赚到不少的钱了。
反正坐一个地方,换一个地方的火车,也不怕会被人发现,车票短途也不贵。而我们四个都拿的是卧铺票,正好符合她挑选把羊的标准。”
尚裕森听着她这话,皱了皱眉,最后又看了眼被宋又辉用绳子绑好的两个人。
她们虽然很虚弱,但也没晕过去。
此时脸上写满了愤怒的狰狞扭曲,不用多问也能证明芮槐夏说的是对的。
“那你怎么知道,又怎么对付的了他们?”尚裕森就差没说,你从小在乡下种地,怎么知道这么恐怖的东西。
他们也不是不知道苗村这个地方,也有队伍去过。
但感觉并没有这么恐怖,甚至连那边的人都说,这什么虫毒、虫药都是上百年前的事了。
经过长时间的混乱,这门技艺早就已经失传了。
“我原来遇到个土郎中,还挺厉害的,他教了我一段时间,所以我医术也还不错。原来不说是因为和家里的关系不太好,不想被拉着四处给人看病赚钱。”芮槐夏解释。
反正再怎么查,也不可能查到她七、八年前躲在村子的山沟沟里做过什么。
现在接触过的人和事要查,也没有任何的破绽。
她所有的事都能有解释,除了怎么来的那么多鱼。
不过只要查不到她有接触任何可疑的人,或者是被谁换了身份就可以了。
毕竟现在还可以去海港城做DNA,来证明她的身份。
总没有谁能强大到,十几年前就知道,陆柏焓会成为特别厉害的研究人员,早不早的就把她给培养出来。
“好吧,原来是这样。今天还好有你在,不然我们就真的栽了。”尚裕森点点头,语气里藏着隐约的后悔。
芮槐夏轻笑了声,“也没什么栽不栽的,顶多就是破财消灾罢了。不过这两个人比较难处理,证据都被踩死了,关不了多久,放出来,只怕她们又要重操旧业。”
“放心,这事我们会处理好的。”尚裕森保证。
芮槐夏点点头。
她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该做的,能做的,她都已经做了。
乘警很快进来,把那对祖孙俩给带走了,芮槐夏打了个哈欠,这才跟他们说自己想睡了。
几个人本以为她会直接睡的,结果她却从行李箱里翻出水杯、牙膏、牙刷,还有脸盆、毛巾。
季洁珊赶忙跟了上去。
看着芮槐夏上完厕所,洗了个手才开始刷牙、洗脸。
她顿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脏的。
芮槐夏脱了外套,也没管那么多,直接睡了。
火车缓缓前行。
第二天和第三天芮槐夏把心思,全花在了织毛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