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多,你就是想下午去给骆老先生扎针。”陆柏焓有的有点拿他这小媳妇没有办法了。
这都伤成什么样了,怎么就不能乖乖的休息两天?
“没办法呀,骆老先生的病必须每天施针,断一回都不可以。他这可是关乎到性命的事,我也不能娇气到,拿人家的命开玩笑,对吧。”芮槐夏咧咧嘴,笑的有点儿傻气,怪不好意思的。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吃完饭还得往外跑,换做是谁都接受不了。
陆柏焓想了想,到底是没有再反对,只是心疼的牵着她的小手,轻轻的揉着。
“看病救人的责任太大了,真是辛苦你了。”
“还好,反正都是赚钱嘛,我赚的还不少,想想钱就觉得很美好了。”芮槐夏忙否认。
她可没有多少救死扶伤的高尚品德,主要是收了人家的钱,人家给的还特别痛快。
陆柏焓听着她的话,叹了口气。
所以他要不还是去找个副业?
要不然他怕哪天,媳妇被人用钱给骗走了。
把芮槐夏和陆柏焓送回了家以后,尚裕森因为药方的事,急急的离开了,宋又辉留下来熬药。
同样是三碗水熬成一碗,他就坐在房门口听着。
有炉子的温度不说,芮槐夏还让他搬了个炭盆放在边上,暖和的都有点冒汗了。
放上红薯、玉米、鸡蛋,又温着香甜的麦乳精,这小日子美的……
宋又辉只想说,夫人就是最好的。
若是可以的话,他真希望夫人这次来京都就不要走了,一直陪着陆先生。
不仅仅只是有了夫人后,这日子明显好过了许多,更重要的是陆先生都变得有了不少人气。
研究所里的领导,已经有几个听说芮槐夏的事,现在看到人回来了,便一个个想要过来问问情况。
不过看到坐在门口熬药的宋又辉,便不好意思再打扰。
这但凡是身体好些,也不至让警.卫.员来熬药。
最起码这熬药的事,陆柏焓肯定会亲力亲为。
所以这到底是伤的有多重?
那些人叹了口气,有些担忧,但还是先走了。
只有张教授和吴教授站在门口,愁的那叫一个凄凉。
但发生了这种事,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别说小陆脾气不好,真要在这个时候说工作的事,会把他逼到直接撂挑子辞职,更会寒研究所所有人的心。
算了,就让他好好休个假吧。
那小姑娘也是可怜,因为有这么个丈夫,这哪怕是派人保护了,最后还是出了事。
宋又辉都已经做好了,会被两位老教授问话的打算,结果等了又等,抬起头却看见他们离开的背影。
眼廓放大了圈,他疑惑的挠挠脑袋。
想不通,又继续专心致志的盯起了药。
屋内,一直没关的炭火将卧室和客厅烧得热热的。
芮槐夏想睡觉,身上的衣服又都是血,便只能换了。
可陆柏焓哪里舍得她自己动手,连忙拿着睡衣要去帮她。
这手指刚放到大衣的扣子上,两个人的脸都迅速烧了起来。
陆柏焓的喉头滚动了下。
贴的太近,吞咽口水的声音显得尤为明显。
这让红通通的两个人,彻底变成煮熟的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