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要做最坏打算。
“明白。”
卡拉不情不愿。目送三人脱离战机，进入地球。
“我先走一步。”
进入大气层，戴安娜打开脚下的舱门，消失在空中。
“我们去哪儿？”
舱门闭合，维克多看向韦恩。
“哥谭！”
布鲁斯韦恩回答得理所当然。他要先确定，这个世界，有没有本土的蝙蝠侠。
如果有，那么事情一会比较简单。如果没有，那么事情会非常麻烦。
借着光学隐形，飞行舱降落在韦恩熟悉的庄园内。
“韦恩！”
城堡窗户上，流浪猫塞琳娜熟练的扒拉在窗户上，呼唤恋人的名字。
一只苍蝇，从她面前飞过，被她挥手赶走。
“塞琳娜！”
书房内，年轻俊秀的韦恩少爷看到塞琳娜，脸上一喜，随即又露出无奈。
“为什么不走正门？你知道，阿尔弗雷德不会阻拦。”
“走正门的塞琳娜，那还是塞琳娜吗？别说那么多，快过来给我开窗户！”
塞琳娜不耐烦的敲敲玻璃，秀气的韦恩少爷赶紧上前给她开窗。
“小心，别掉下去。”
“放心！小猫永远不会摔倒！”
迫不及待跳进书房巡视领地，小猫神色骄傲。
“说真的，你这样，还不如走正门。”
塞琳娜敲窗户那声音，韦恩敢肯定，管家阿尔弗雷德，一定会听到。
“你总是这样！婆婆妈妈，像个老妈妈！”
“好吧，我不说了。塞琳娜，哈莉怎么样了？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大动作？”
“哈莉？”
塞琳娜瞪大眼睛。
“哈莉，哈莉！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在意哈莉？”
尽管哈莉是自己好朋友，可塞琳娜依旧不愿意从韦恩口中，听到任有何关于哈莉的声音。
“塞琳娜，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布鲁斯韦恩少爷不否认，曾经他确实喜欢过哈莉。但那是以前，这段时间，哈莉变化太大，他已经快要不认识哈莉了。
再加上之前在父母被杀，以及十字军火之舌案件上，他跟哈莉有所误会。
虽然现在误会解开了，但彼此之间的裂痕，并没有完全愈合。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法尔科内家族最近有没有什么大动作？”
布鲁斯韦恩就是布鲁斯韦恩，脑瓜子天生好使。即使塞琳娜拿出女士必杀题，他也能解开。
“你……算了。法尔科内家族最近，内部变动很大。企鹅人，马罗尼……哈莉让我警告你，最近不要外出。”
好吧，真相大明。塞琳娜今晚之所以无理取闹，是因为哈莉提到了韦恩。
在她看来，哈莉跟韦恩，始终藕断丝连，彼此关注。
“哈莉，塞琳娜……是小丑女跟猫女吧？你也是这么早就认识的她们吗？”
维克多一边链接这个世界落后的网络，一边凑到蝙蝠侠身边，看着他手背上的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