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那时娄子柔趁机对我表白,想要确定关系,我肯定是会拒绝的。
因为当时的我完全沉浸在了思行昨天给我带来的好消息中。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我那被搁置了许久的方案该启动了。
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娄子柔拒绝同那女孩一起回去的行为,当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而当我复盘完毕,冷静下来时,我要面对的则是没有思行的七天。
虽然我和思行的接触远不及娄子柔。
但那是我刻意克制的结果。
一来是因为“直来直往注定死路一条”,二来则是因为当时的我以为思行已经有了女友。
所以我一直压抑着我对思行的情感。
在之前的那段时间里,我做的最多的事除了写日记或者段子外,就是在班级里通过镜子偷看他的侧脸。
其次是趴在桌子上仔细去听他的声音。
再来就是在纸上设计我们的婚礼服。
当时的我,有着许许多多美好的幻想。
我觉得哪怕我所想的事情不可能全部实现,但至少也应该有一个能成真才对。
我觉得那愿望已经很小了,应该不算太过分才对。
所以我一直抱有期待。
然而期待这种东西,往往是经不起时间考验的。
漫长的七天。
漫长的没有思行的七天,我到底该怎么度过呢?
继续写段子,继续画礼服,继续幻想吗?
可是这些已经没有办法满足满是期待的我了。
那晚,我抱着虚幻的他入眠。
而屋外是火车站那似乎永不停歇的“况且况且”的声音。
可怜沙溪河畔女,只能深闺梦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