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冷硬的话语扔下，毫无回转的余地，更近似于命令的口吻，然后便径直转身离开。
五长老愣了一下，在少年即将踏出殿门时，涨红了脸大喝一声：“回来！”
然而他呵斥与愤怒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少年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连停顿都未曾有过。
大长老却是叹了口气，原本的狐狸眸因年老而变得更细，眼尾的勾起也变成了如鹰般的锐利。
他安抚性地看了气急的五长老一眼：“老五，罢了。”
“但是……”五长老眉头紧锁，一张皱纹密布的脸简直皱成了一朵菊花。
“大长老都说算了，你还像个老太婆似的操心那么多？”三长老看起来竟是最年轻的，是个形象有些乱糟糟的老大叔。
他还不嫌事大地拍了拍五长老的肩。
四长老的话最少，他只是有些冷漠地扫了三长老一眼，便什么都未说地离开了大殿。
……
顾凡随着奕寻来到小柒的住处。
千式正一个人在宫殿前的小院里吃水果。
细碎的阳光扫过少年黑亮的眼睫。清爽利落的黑色短发被光芒渡上一层渐变的光滑。
又因着他在吃水果的缘故，粉薄的唇边还挂了几分果汁的晶莹，给他的清纯增添了几分旖旎的色彩。
顾凡恍惚间才发现千式也是个很好看的少年。
已经好看到了混入这群狐狸精中都毫无违和感的程度。
作为一个纯人类，是真的很难得。
这短短两天的时间他经历了太多，以至于已经习惯了身边所有的人都是高颜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