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发了条消息问肖洋。
肖洋几乎是秒回。
Yang：你怎么知道？？？
用了三个问号表达他的诧异。
Goethe：一个朋友看到你的直播告诉我的。
Goethe：你怎么没告诉我？
Yang：朋友？居然还有粉丝是你的朋友吗？
Yang：那我要不要卖你一个人情，给他个好友位？
Yang：我想着，你不是要高考了？
Yang：我签了个合同，反正他们应允会给我推广，工资也不错就接了。
Yang：然后现在我也在上升期，你也忙。打算高考后告诉你。
Yang：……
肖洋发来一大堆。
苏青捋清事情前因后果，不禁纳闷，季澄怎么会知道肖洋开始直播的事情？是无意间看到的吗？
季澄及时为她解了惑。
Toot：我前几天签了个合同，负责一个POM的职业选手社交账号管理，然后意外看到肖洋的合同了。
这样……
苏青的重点则是放到了季澄前半句话，他负责一个选手的社交账号？
Goethe：什么账号啊？
Toot：你用微博吗？
Goethe：用的。
季澄要来了她的微博名称。
没过多久，苏青就收到了一个黄V账号发来的私信。
？？？
苏青平常不怎么关注POM的赛事，但对这个ID还是略有耳闻。
她迟疑了一会儿，发了个问号过去。
对方回复：没错，是我哈哈哈哈。
似乎，季澄比她所想象得厉害。
Goethe：那这些东西平常都是你在发吗？
苏青看到这个账号平常还更了不少自己的日常生活，底下一堆表白的。
Toot：也不全是。只有那些开直播或者什么活动之类的是我发的。其他的还是他自己管。
Goethe：那私信你也会看吗？
Toot：【笑】他的私信都是我回的。
苏青想到刚刚看到那一水儿表白的粉丝。
Goethe：那岂不是很多迷妹？你也挨个回？
Toot：合同上的任务，我也很无奈。
Goethe：那他们知道私信是你回的吗？
苏青记得以前自己正值中二似乎也做过迷妹，发过私信。
Toot：应该不知道吧？我看语气不像是知道。
Toot：不过我每次还是会发信息汇总告诉他大家的一些想法，包括大家的表白。【笑】
言下之意，他还是贴心的。
Goethe：你好厉害的样子……
Toot：哈哈哈哈哈，没有没有。
苏青笃定季澄是谦虚。
苏青注意到这个黄V账号关注了一个她眼熟的ID，正是Toot。
八九不离十。
Goethe：这个是你？
她截图发给他，问。
Toot：诶？你怎么知道。
Toot：哦。因为ID吧。
苏青好久没偷看过季澄的微博。
再点开一翻，映入眼帘的又是和晃晃的互动。
苏青心里别扭。
寻思着佯装捉狭，试探季澄和这位‘晃晃’究竟是什么关系。
会不会就是他的初恋？
还没等她问出口。
Toot：我这儿有事，先不说了。
刚好被他给躲过去了。
苏青扼腕错过这个可以顺势问下去的机会，也不知道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
“诶？”
她注意到自己有个被关注的提醒。
原来是季澄的账号。
她笑了笑，手指按下了屏幕上的‘互相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