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眼尾的余光朝沈柏渊看去,怒道:“沈相,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国侯,你们一家三口来我沈家闹了一通就想走?”
“沈沉鱼,你想干什么?”姜子姝皱眉。
“道歉!”朔月声音冷涩。
“让我安国侯府道歉,你疯了?我安国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你们也配?”
沈沉鱼嘴角笑意渐冷,“安国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不过是靠着祖荫逐年败落的侯府罢了,盛京这样的世家一抓一大把,就你们安国侯府尊贵?呵,若是我不高兴了,将安国侯府从盛京除名对摄政王来说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你竟敢威胁我?”
“姜小姐若是不信,大可试试。”朔月冷哼。
姜子姝还想说些什么被安国侯一把拉住,“姝儿,我们走!”
看着三人的背影,沈沉鱼不动神色对朔月吩咐:“将今日的事情告知姜老夫人。”
“你这丫头,风寒还没好,怎么又跑出来了,我送你回去。”沈知远走过来,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沈沉鱼点点头,又朝沈柏渊看去,“爹爹放心,以后安国侯府的人都不会再来了。不过,您也得好好看着祖母才是,再有下次,我们可没这么幸运了。”
“好好养病,这些事爹爹心里有谱。”
沈知远送沈沉鱼回到荷香院,笑道:“今日可多亏你了,不然那一家人泼皮,我和爹可应付不来,我们沉鱼真是长大了,能干了!”
正说着,雨霏端着药汤过来,“小姐,您该吃药了。”
沈沉鱼看着那黑漆漆的苦药一下皱了眉。
沈知远像是便戏法一样从袖中取出一包糖递过来,“刚夸你长大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怕苦?”
“谁说我怕苦了,我只是想吃大哥的糖。”沈沉鱼笑嘻嘻道。
爹爹和大哥都有着读书人的骄傲,面对蛮横的姜家人抹不开这个脸。
没关系,从今往后,她来守护他们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