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父陪着笑说道:“这位大爷,谁输的银子您就管谁要。实不相瞒,昨天岑雪回娘家,我们一直未见!”
“呵,你倒推得干净!”大胡子在床沿坐下,“我们若是能找到她,还会来找你?
那岑雪似乎很缺银子,昨天去我们赌坊赌钱,起先赢了不少,但后来一直输,直到输得身无分文。
她没钱又想赌,就谈好押一根手指,结果她又输了。”
史母和史太生又惊又惧地望着大胡子,明明大胡子只是在用平静的语气说话,似在叙说天气那般轻松,可给他们的感觉,却是恐惧与担忧。
“那怎么办,手指剁了吗?”史母连忙问,她竟然有些期待看岑雪剁掉手指的样子。
“临剁指时,她吓瘫了。于是她说有两个女儿,要用其中女儿来抵债,顺便再换些银子。小丫头片子值不了几个钱。”
“啊?”史母抽气,岑雪待两个女儿极好,哪舍得卖掉?所以,她不太信打手的话,“岑雪卖女儿?岑雪怎么可能卖女儿。”
“呵,是不肯。又说要卖,两个人又抱着头哭成泪人。就好像我们在逼她。
我们最为讲道理,从不逼迫客人赌。鸿运赌坊在县城多年,靠的就是讲道理。”
史家三人互视一眼,岑雪舍得卖女儿?
史母怀疑:“不管岑雪做了什么,她不可能卖女儿。”
“那我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陪你玩吗?
如果还不上五十两的欠债,我给你指一条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