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的舒羽宁不知道贺屹峰和张晓禾已经离开了,门外就剩一个李昊舟在勤勤恳恳地帮她拖地擦桌子。她喝多了酒,再加上浴室里气温高,空气不流通,难免头晕目眩。她从浴缸里站起来的一瞬间,一个天旋地转,脚一滑,又跌回了浴缸里。
舒羽宁只能向“萧伊寒”求助,她在浴室里喊着“萧伊寒”的名字:“‘伊寒’,‘伊寒’。”
李昊舟听到舒羽宁的喊声,想也没想就打开了浴室门往里冲,一边冲一边问她:“宁宁,怎么了?”
于是,李昊舟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舒羽宁坐在浴缸里,整个人的皮肤泛着红,头发在往下滴水,并且还……舒羽宁下意识地拉上浴帘,隔绝了她和李昊舟。
“你进来干嘛?‘伊寒呢’?”
“她和贺屹峰已经回去了。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滚出去!”
“行,你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李昊舟听到舒羽宁对他如此嫌弃,还是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舒羽宁听到关门声,不满地拍了几下浴缸里的水。水花四溅,浇在了浴帘上。
“真是根木头!”
门外的李昊舟久久不能平静,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有他们曾经发生过的,还有他自己的幻想。哪怕他再正人君子,也禁不住舒羽宁这样的攻势。更何况,他本来就是舒羽宁的手下败将,
洗完了澡,舒羽宁换上睡衣,拉开了浴室门,想偷偷看一眼李昊舟走了没。结果就看到李昊舟像个门神一样站在她浴室门口,她一吓,脑袋磕到了门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哎哟!”舒羽宁疼得眼泪都激出来了,捂着被撞的地方,半蹲在地上。
李昊舟也被吓得不轻,他搀着舒羽宁:“疼不疼啊,怎么这么不小心?”
“被你吓的呗!你站在门口干嘛?”
“怕你有事叫我。”
舒羽宁气结。真是没事也被他吓出事了。
“你扶我回房间。”
“得令。”
李昊舟扶着舒羽宁回房间,让她在床上在躺好。此时,她脑门上已经红肿了一大片,李昊舟看着心疼,便去冰箱里拿了专门外敷用的冰袋。他拿着冰袋,敷在舒羽宁磕到的位置上。
“还好,在冰箱里放冰袋这个习惯你一直没变。”
舒羽宁从小学跳舞,身上总是会带着一些伤。时间久了,她就会在冰箱里冰上冰袋,以备不时之需。后来做了演员,拍戏也会受伤,这个习惯就一直保留了下来。
“习惯是说改就能改的吗?”
李昊舟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看到舒羽宁床边放着的杯子。这个杯子还是他以前去陶艺馆做的,做得不好看,杯口歪歪扭扭的。可是舒羽宁收到以后那叫个开心,在她大学室友面前炫耀了整整一个星期,没想到这个丑杯子,她现在还在用。
“宁宁,以前我对你说过的话我一直没有忘。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所以你现在还是要跟我分开吗?”
此时的舒羽宁已经完全醒酒了,她对李昊舟说:“李昊舟,我不想跟你耗时间。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你要么留下,我们重新开始。要么,以后我们形同陌路。我舒羽宁,不是非要在你这棵树吊死,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