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秘书离开了。
莫凡并没有着急进去，他看着徐秘书远去，双眼微微眯起。
徐秘书的背影明显有些慌乱。
正此时，秦破天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莫凡。
“老弟你来的挺早的啊。”
秦破天走过来，拍了拍莫凡的肩膀，“你先跟我进来，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去找荷兰人谈生意。”
莫凡点了点头，和秦破天进了办公室。
他打量了一下秦破天的办公室，忽然问道：“老哥，你电脑能看你办公室的监控吗？”
秦破天下意识的回道：“能啊，怎么了？不过这些东西都是徐秘书管的，你想看吗，我这就给你叫徐秘书。”
“别……老哥。”
莫凡连忙制止了秦破天。
秦破天顿时不解道：“怎么了老弟，你……你该不会是怀疑徐秘书吧？”
莫凡如实点了点头，“是有点，不过也没有什么证据，刚刚恰好看到她从你的办公室里边出来，想着看看监控能不能发现什么。”
“不可能，徐秘书绝对不可能。”秦破天难得没有相信莫凡，坚定的摇了摇头。
哟，看着秦破天这副坚定的样子，莫凡明显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了……
就在这时，莫凡忽然发现自己的眼睛忽然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一缕血色充斥着眼睛，当他再抬头一看，就发现秦破天的眼睛里多出了一个人影，是徐秘书！
看到这里，莫凡瞬间就懂了，难怪秦破天不愿意相信是徐秘书干的事情，这要是给莫凡的话，他不愿意相信。
“老弟，你愣着干什么？”
莫凡忽然听到秦破天的声音，又看到一只大手在自己眼前晃着。
莫凡回过神来，眼睛里的血丝已经消失不见，他晃了晃脑袋：“老哥，你打开监控我看看，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愿意相信，但是现实可能往往就是那么残酷。”
“这……”秦破天犹豫着看向莫凡，最终还是松口了：“我这就给你放。”
随后秦破天坐在电脑前一顿操作，打开了办公室的监控视屏。
可视屏却是一片雪花。
“咦，奇怪了，视屏怎么都成这样了？”秦破天一阵费解。
莫凡在看到雪花视屏的瞬间，就明了了。
“行了，不用看了，我大概已经确定了。”
听到这话，秦破天的一张脸顿时难看了下来，“这怎么可能，我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能背叛我？”
莫凡能理解秦破天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哥，咱们先去找荷兰人谈光刻机的事情吧，先别打草惊蛇。”
秦破天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走吧。”
……
当两人出了公司之后，却没发现徐秘书就站在楼上透过玻璃看着他们。
良久，她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我在秦破天办公室找了，没有新的策划书，还有那个莫凡应该是怀疑到我了。”
发完之后，徐秘书删除掉了这条短信，随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今天的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