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唱歌不会技巧,他写的每首歌都和一个叫许愿的女孩有关,关于她的,能给她的,我都不会花哨,但我对关于她的一切有着偏执的狂热。
为她狂热,为她燃烧,为她热爱整个世界,为她跌落,为她消亡。
有时候,她会问贺礼,为什么喜欢她,她只是普通人。
他说,不知道。
这个回答许愿还失望的,她会以为贺礼会说一些甜言蜜语哄她开心。
后来喜欢她的原因大概淌在血液里,渗进骨髓里,她成为身体一部分,时间久了,忘记了喜欢的原因。
或许是她安安静静的在薄暮下逗猫;或许是她坐在昼时教室里低头思考;或许是她朝晨在站台侧头等车。
一日三餐,一年四季她任何模样,早上睡眼惺忪,中午正襟危坐,晚上皮成疯子,他都爱。
如果她想要,命都可以拿去
许愿盯着手机默默发呆,看着那人眼底炙热的认真,看着那人轻轻哼唱,看到光。
一切好像被拉到了最初,他再抓住这个被世界看到的机会,努力散热。
不知不觉天暗了些,电影院里两人眼神意外碰撞,戚梦赶忙低头装作拿爆米花,两人手又抓到了一起。
电影院里光线昏暗,许诺撩开她的头发,解释说:“你头发掉里面去了。”
戚梦舔了舔嘴唇,感觉有点干,嗓子也涩,嘴里的爆米花甜味在刺激她神经,好像在时刻告诉她,这块29岁的木头喜欢她。
还真的有点难以接受,毕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人,而是还大她八岁,怎么会……
戚梦抛开这个可怕的念头,目光落在屏幕上。
电影散场后,他们在路边找到许愿。
许愿坐在路边看着马路对面的摆摊吆喝的商贩,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干嘛去了,看了一半就出来了。”
戚梦一边说,一边皱眉,好像在责怪她半路把她丢下。
“有点闷,不舒服。”
戚梦看了一眼去买冰糖葫芦的许诺,压低声音对许愿说:“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以后我和你哥有多尴尬?”
“怎么了?他又说什么冷笑话了?”
“是没话说。”戚梦,“才最尴尬。”
“你这话唠还会能没话说?”
“我,我这不跟你才话唠嘛。”
“我哥又不是外人。”
“……”戚梦恨不得避开她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