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智能门铃响起来，姜苓站起身想去，倒是一直坐在沙发上带着副眼镜翻看手机的沈原拦住了她，“我去吧。”
姜苓回头一看，只见沈原已经站起身，姜苓注意到，沈原还特地整理了衬衫领，推了推眼镜。
虽然疑惑，但姜苓还是说:“……那，爸你去吧。”
沈原……看起来好像挺高兴的？
听了姜苓平和的话，沈原绷着的脸有一瞬间绷不住，走过姜苓旁边时强装镇定。
沈原开门后，姜苓看见门外是几个青年，男女都有，约摸有七八个，手里还提着东西，几人一见沈原就问好，“沈教授！祝您新年快乐呀！”
坐回沙发上的姜苓心里有了底，原来是学生。
沈原则是似乎被门外青年的热情搞得不知所措，只能僵硬地回答，“嗯，你们新年好。”
惹得几个学生想笑又不敢笑，沈原脸绷了，“进来坐坐吧。”
然后给他们让道，毕竟让他们在外面站着聊天也太好。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就不进去了，教授，我们就是来看看您，给您送点东西送新春祝福吧。”
为首的是个女孩子，她客气地拒绝道，剩下几人也跟着附和道。
沈原皱了眉，推了推眼镜，“昨天让你们不用来，你们又说来看我，来了坐都不坐？”
几个学生有点犹豫。
沈西听到声音不由自主地往门外看，被姜苓敲了头，“看什么看，你们老师布置的春节采访作业做完了？采访问题想好了吗？”
沈西挠了挠头，“没有，姜苓姐，你帮我写吧？”
姜苓坐在沈西旁边，平静地看着沈西，“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