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进，姜苓还能感受到男主的气息。
江时景把书和草稿纸摊开平铺在姜苓和秦姝桌缝上。
右手执笔，腕骨突出的手腕露出，“来。”
一个“来”字，听着这语气还挺温和的。
但姜苓总感觉不对劲，就是说不上来，她盯着书上的题镇定下来，说“好。”
因为要讲题，虽然姜苓并不愿意听，但还是靠了过来。
江时景比姜苓高，坐着的时候也是。
以至于姜苓靠过来的一瞬间，江时景握着笔的手指轻微地一动。
又闻到了那种奶香味。
心里又产生了一种异样感，迅速忽略掉以后江时景仔细地又讲了两遍，虽然心里清楚姜苓并不会听。
期间姜苓时不时点头应声，“哦”“嗯”“好”，听得很认真的样子。
江时景骨节分明的手在白净纸张上滑动，侧头讲题，旁边姜苓安静认真地听着，时而点头。
两人并排而坐，统一蓝白校服，长得还好看。
他们班同学看着都觉得养眼。
然而真实情况是，江时景的声音从姜苓左侧传入耳朵，完全没经过大脑停留就又窜出去了。
江时景声线明明很好听，但姜苓也没了兴趣。
就是典型的左耳进右耳出。
江时景讲着讲着注意到姜苓渐渐麻木的样子，心底莫名发笑，憋着没问。
小同学，你再装啊。
最后讲了三遍觉得也够了，准备放过她不折磨她了。
他说，“懂了吗，不懂再问……”
说着侧过头想看姜苓的表情发生了什么变化，有没有生气的情绪。
恰巧，姜苓已经忍不了听不下去了，打断江时景继续讲下去的可能，转头对江时景说，“我懂了。”
转头的瞬间，两人声音重合，视线对上。
姜苓正扯着一个笑容，梨涡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