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握住了他的手，顾萧看向她：“怎么了？”
她红着脸，轻轻摩挲着手指：“可不可以把灯关了？”
她很害羞，这样开着灯，被他这样一览无余，她真的很难为情。
顾萧笑：“宝宝，你发烧那天晚上，我全都看过了，而且，光线还更亮。”
苏遇鲤用着轻柔的嗓音说：“那次我睡着了，那不一样。”
顾萧看着她，她眼神纯洁干净，就像待宰的羔羊。
有那么一刻，顾萧觉得自己真的很流氓。
可他想要，想的发疯。
他走过去，把窗帘拉开了一点，让窗外黯淡的月光漏了进来。
再折回床边，把那盏小暖灯给关了。
整个屋子里，只有一缕黯淡的月光透进来，只能照出屋子里两个人模糊的影子。
他压着声音：“宝宝。”
“嗯。”她躺在床上应他，她看不清他的脸了，也就不似刚刚那般拘谨了，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说：“你不是想知道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吗？”
他冰凉的手滑过她的颈肩，她呼吸顿了一下，屏住呼吸，强装镇定：“是什么？”
他说：“等下你就知道了。”
他的掌心很大，冰冰凉凉的，她没法控制自己已经乱掉的呼吸了。
罢了，就让它这样乱去吧。
他吻着她问：“宝宝，你要不要看？”
想看的，可是，又害怕。
她想了一下：“要。”
顾萧去把那盏橘灯打开，整个屋子被照的暧昧。
苏遇鲤扯了被子盖住自己，用手挡了挡眼睛，然后盯着顾萧的脸看。
这一刻，她才看到，他的眼角已经湿润，有些泛红了。
他跪在她面前，说：“宝宝，看到了吗？”
苏遇鲤的心脏还在乱跳，她偷偷看了一眼，然后点头：“嗯。”
他内心越来越欢愉：“那你喜欢吗？”
她明知道这个问题很羞耻，但她还是如实回答：“喜欢。”
有几缕黑色的秀发垂落在她的锁骨上，他替她轻轻拂到身后。
鱼水之欢，若是跟自己喜欢的人，那便是人生最极致欢愉的事情。
小姑娘有点害怕，他最终也未能进行到最后一步。
他亲了她的额头，拿了张毯子，裹在腰上，去了浴室。
小姑娘有点歉意，他说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呢？
欲被勾了起来，不释放出来，哪里能消得了？
十分钟后，他从浴室出来，发现苏遇鲤已经睡着了，他走过去，脚步很轻，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他觉得特别安心。
他摸了摸她的头，又吻了她的额头，关了灯：“宝宝，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