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白小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钻了进去。
如约见到了吕大师。
“请问姑娘，你要在哪签名啊？”吕杨机械的声音问道。
疲倦的他，此时此刻，都懒得睁眼看人了。
白小白略顿了顿，声音清甜地问：
“帅哥，冒昧地问一下，你是在哪学过书法吗？”
“书法？”
吕杨冷笑一声，心想，“怕是在开玩笑吧！我这能称得上书法？”
他师傅在世的时候，就没夸过一次好，一直讥笑他写的字，就像蚂蚁跑过去了一样，而且，还没有筋骨，软耙耙的。
没想到自己这种字，还有人问津！
“没去哪学过，只是随便练练来着！”吕杨轻描淡写道。
“哇塞！”
白小白顿时惊奇不已，嘴里叹道，“原来是你自己练的呀！真的写的很好！！！真的......那你练了多久了呀？”
见眼前女子不依不饶，吕杨也没心思跟她继续闲聊。
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在排队。
“姑娘，你想签名吗？”吕杨再次问道。
“哦哦，我！”
说着，白小白慌忙在兜里摸起来，却半天也没摸到什么，一脸的难堪，像下不来台似的。
吕杨看出来了。
说道，“没关系的，哪天你空了来签都可以，我基本都守在店子里的。”
白小白略一沉吟，接着，也不再拘谨！
开门见山地问，“帅哥，不知道你对书法协会有没有兴趣？”
“书法协会？”吕杨微微笑道。
心想，“我一个修仙的，哪有功夫去搞那玩意！”
随后，婉拒了。
尽管如此。
白小白还是没忍住，把眼前这位大师，推荐给了自己的老大。
她站去一边，打开微信，直接跟王篆之通起了视频。
“老大，这人真的很有两把刷子！”
白小白悄声说道，一边还不忘瞅一眼吕杨挥笔的帅气动作。
“呵呵呵！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书法讲求的是神韵，它不分......”
王篆之一开口，就是各种条条框框的说教。
“老大，您先别急，我把镜头对过去，你再看！”
说着，白小白小心翼翼，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吕杨。
很快，
视频中的长者，眼睛就看直了！
并非那挥洒自如，飘飘如仙的毛笔字，而是吕杨轻松舞动着的手中的大笔。
“这不就是咱书协门口的模具么？”
说着，王篆之不由地张大了嘴巴。
“对啊！老大，这笔你看看，还要比咱书协门口的模具大呢！”
白小白情不自禁地辩驳，“而且，那只是模具，人家这个可是实打实的笔啊！光那长长的笔头，蘸满了墨汁，怕都有个十来斤重吧！
还有，你看那笔杆子，都有碗口粗了，好像是用实木做成的。
呃！就是实木啊！我敢肯定，我曾爷爷以前就是做实木雕刻的，这种木头我很熟悉，就是那种，那种珍稀的红木。
天呢！老大，你能想象吗？
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那么重的毛笔，不仅轻轻松松握在手中，还能轻轻松松，行云流水般地写出那么好的字！！！
天呢！我真不敢相信......
呃！喂喂，喂，老大，你有在听吗？你咋不说话？”
只见王篆之呆愣良久，
随后，突然想起似的，说了句。
“小白，你把地址发给我，还有联系方式，我先给上面报备一下！”
“好的，地址我稍后微信定位发给你......”
......
临走时，
白小白这才想起自己所到之处的目的。
没错，
她是来拍点短视频的，而且还是专程开车来的。
这一刻，
她亲切地凑到吕杨跟前，带着十分敬畏的目光，略带央求的调调问道：
“帅哥，呃！大师，吕大师，我希望获得您直播内容的转发权，视频产生的收益，咱们二八分账，您八我二，同时我会注明视频的出处，您看可不可以？”
“可以！”
吕杨稍事思考了下，就爽朗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