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芸一个一米五几的小个子面对着周森和方晨两个都接近一米九的大汉，气势竟然丝毫不见弱，自来熟地拍了拍自家男人的肩膀，爽快地问周森。
“这趟霓虹之旅，我们家老方没有给周总添麻烦吧？”
“没有没有，晨哥帮了我不少忙呢？”
周森连忙摆手。
看得出来，方晨也是个气管炎。
不过，为什么要用也呢？
“帮忙？嗯哼？”
黄芸上下打量了自己身边的老公，若有所思。
“我还以为像他这种老色批，去霓虹不得尝试一下当电车之郎是什么感觉？我还挺期待看他被霓虹拘留几天的呢。”
这话说得方晨脸色一囧。
“我哪是那种人呢？”
“老婆，我跟你说过的，不能把人虚拟和现实结合，上网看了啥归看了啥，现实干了啥又归干了啥。有些东西也就是看着那啥的，有些游戏也只是玩着那啥的，咱们不能一概而论啊！”
周森看着方晨那百口莫辩的模样。
突然脑袋里有些灵感闪现，他觉得自己即将要抓到它了，可却又下一瞬间溜走。
到底是什么灵感？
“老色批就是老色批！”
黄芸没好气地轻轻踹了老公一脚。
“你会玩游戏就不会来真的啊？”
“咳咳，老婆，这话可不兴在公司里讲，虽然这里就森哥一个人。”
“怎么？就许你老色批，不许我当司机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是，诶......”
“人家周总怎么就五好青年不玩你那种变态游戏呢？你看看人家，还一直学习和训练呢。”
方晨和黄芸小两口在那里吵吵闹闹的，倒是给这空旷的公司多了一分热闹，不至于令人反感。
只不过周森似乎在一瞬间抓住了自己脑袋里那蛇皮走位的灵感。
对的，老色批！
“等等！”
周森突然伸手做了个停的手势。
他喊停了小两口的闹腾。
“嫂子，你说错了。”
周森一脸正经地看向了黄芸，他的眼神中纯净阳光，认真严肃，看起来像是要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方晨和黄芸小两口都停住了动作，一齐看向了周森。他们都以为自家小老板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正要洗耳恭听。
“其实，黄油什么的，我也挺爱玩的。”
“小黄片什么的，我也挺喜欢看的。”
“晨哥懂得可能都不一定有我多。”
“我，也是个老色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