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灏回头，想起刚才还是夜瑶婷帮自己解了围，便点了点头。
“好。“
......
天香楼。
二楼包厢。
楚宁灏与夜瑶婷面对而坐。
房间之内再无他人，楚宁灏的随从则是在门外守着。
刚一落座，楚宁灏便皱起了眉头，质问道：
“婷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夜曦月不是应该已经被毁了清白了吗？怎么——”
夜瑶婷一双柳眉轻轻蹙起。
“宁灏哥哥，我也不知。本来一切都进展得好好的，谁知夜曦月忽然毫发无损地回来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总觉得她好像有些不对劲......宁灏哥哥，你有没有觉得，那夜曦月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楚宁灏脑海中忽然浮现夜曦月的面容。
分明是与以前一样的容貌，但整个人却都似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她身形消瘦，却站得笔直，尤其是那双眼睛，再没有了以前的怯懦畏缩，反而清澈明亮，如闪耀的星子一般。
楚宁灏的心跳忽然快了几分。
“宁灏哥哥？”
夜瑶婷的声音，打断了楚宁灏的思绪。
他回过神来，看向身前的夜瑶婷。
夜瑶婷也是生得很清秀的，配上精致的妆容，华丽的裙衫，更添几分姿色。
但不知为何，此时楚宁灏再看夜瑶婷，却是忽然觉得有些寡淡。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是...是不一样了。不过...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之后，受了刺激，性子会有些变化，也很正常...“
夜瑶婷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只咬了咬牙。
“这次是太过疏忽大意了！早知道，应该派几个更厉害的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