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口，学着烬的样子，一只手划拉着走到柜台尽头，刚好站在挂着面具的盒子面前。
“然后是这里。”
马可斯指着盒子中三个挂钩，说道：“右边两个挂钩很脏，说明很久以前挂在上面的东西就被人取走了，而最左边这个比较干净，几乎没有落上多少灰尘。”
“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金魔戴着什么样的面具……”
他嘴角翘了翘：“因为另外两个面具就是我拿走的，第三个面具什么样，我近距离看过两次，早就记下了。”
有意思的是，艾克曾经回来搬运过很多东西，包括最左边面具后面隐藏的潜望镜。
“五年前看过两眼的东西，你能把细节记这么久？”蔚睁大眼睛看着马可斯，语气中带着质疑。
“这算什么？我身上能让你学习的东西还多着呢。”马可斯淡定地走出杂货铺，心道，你要是没日没夜玩同一款游戏，你也能记住很多细节。
“带上画像去找那些流浪汉，问清楚他们看见的怪人是不是戴着那种面具，如果是的话，问问对方往哪个方向去了。”马可斯从口袋里掏了掏，什么东西都没拿出来。
“唔……有钱能使磨推鬼，记得给那些流浪汉一点甜头。”
凯瑟琳口中所说的流浪汉是些什么人，马可斯一清二楚，那些家伙只要有钱，能把命都卖给你。
微光药剂的戒断反应是非常恐怖的，而钱……可以购买微光，缓解他们对药剂的瘾症。
“我们办案保护他们的安全，他们给我们提供线索竟然还要收钱？”凯瑟琳反应过来，难怪刚才那些流浪汉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不清不楚，原来是因为自己没给他们好处！？
“要不然呢？”马可斯耸了耸肩，丝毫不为自己以警长身份说出这种话而感到羞耻：“不给钱，谁替你干活？相信我，在那些流浪汉眼中，钱和微光比什么都重要，哪怕是他们的命。”
“你明知道希尔科售卖的微光对人体有害，这些年就眼睁睁看着他发展？”蔚捏着拳头，咬牙问道。
面对诘问，马可斯表现地很平静：“你曾亲自面对过微光的力量，你觉得那是我想管就能管的吗？”
“那你也不能放任他把生意做大……”蔚不甘心，如果范德尔还在位，希尔科想发展到如今这个势力，绝无可能！
“五年了，微光药剂一直没有流入近在咫尺的皮城，你以为那是谁的功劳？”马可斯冷眼看蔚，“万事别那么想当然，你知道双城之间一旦发生大规模冲突要死多少人，你亲眼见证过的。”
“……”蔚被马可斯几句话怼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来，只好把口罩戴上。
“先去把金魔的案子办妥吧，这次运气好陷阱被你们碰上，下一次说不定死的是谁。”马可斯摆了摆手：“哪怕是为了你心心念念的底城，金魔也得尽早落网。”
“……我会的。”蔚扭头，示意麦罗和克莱格跟她一起去找那些流浪汉。
“注意安全，对方的武器很厉害，如果不敌……自保为上！”马可斯不放心地叮嘱一声。
“我会看着他们，不让他们逞强的。”凯瑟琳戴上口罩，跟上蔚等人的脚步。
马可斯看着他们走远，叹息一声：“但愿吧……”
就蔚那个性子，一旦热血上头，指不定会搞出些什么破事呢。
等加快速度，研究对应的武器了。
马可斯‘看’着系统界面，从里面又兑换了几张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