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你说了只能跳给我看?】
【那我也要先练一练啊。】
【穿成这样练?】
【就在我们的院子里,没人看见的。】
……
白羡鱼没有说出熟悉的话,而是带着点逆反心理地说:“凭什么只能跳给你看?”
谢行蕴的脸色顿时阴沉如水。
他扣着她的腰,分开她的膝盖挤进她的腿间,愠怒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配。”白羡鱼挣扎地推他,语气激动,“我才不要跳舞给你看,我就算抛头露面给所有男人跳舞我也不给你跳!”
她要回去,她不想被困在这里!
可下一秒凉意侵袭,单薄的舞衣瞬间滑落。
谢行蕴极具侵占意味地咬着她的脖子,欺身而上。
“……真是不乖。”
……
白羡鱼紧皱着眉睁开了眼睛。
入目还是破旧的木屋,火烧的很旺,外面乌云下压,看样子还是下午。
谢行蕴就坐在她的床边,手上拿着干净的布,手还放在她的肚子上不重不轻地揉着。
她身上出了一身汗。
这个梦也做的太真实了。
真实的连感官和色彩都和现实无异。
白羡鱼摁住谢行蕴的手,可能是刚才做了一个与眼前人亲密的梦的缘故,她目光有些不自在,“谢谢。”
谢行蕴打量了一下她的模样,脸色红润,还出了一身汗,比睡之前那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好多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一旁的熏香熄了。
白羡鱼顺着他的动作看到了一尊貔貅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