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林昭递上一封信,说是拦截下来的。
逢京接过晏知递过来的帕子擦干净手,然后才接过来,这打开一看,然后看向晏知,“太子妃料事如神。”
信纸又递给晏知,信上的确如同晏知说的那般。
哈格里拿不定主意,于是把葛幽幽的到来以及她说的事情都写在了信纸上。
这信纸一股子腥膻的味道,南马国人身上也带着这种气味。
晏知把书信丢进火堆里,火舌很快舔舐信纸,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这信纸就化成了一堆灰烬。
她看向林昭,问道:“送信的人呢?”
林昭看向自家殿下,这送信的人当然是杀了,可太子妃这么娇滴滴的,直接说把人杀了会不会吓到太子妃?
逢京看了他一眼,冷漠的说:“直接回答便是。”
林昭这才恭敬的对晏知说:“回太子妃的话,送信的人已经灭口。”
听到人已经杀了,晏知这才颔首,“是该灭口。”
不然留着个尾巴就是后患。逢京身边的人办事还挺不错的。
林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晏知,他不明白这明明是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怎么听到灭口一点反应都没有。
晏知当然注意到林昭的小动作,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做得很好,下次也这么做。”
林昭:??这是被主母夸了?幸福来的太突然。
“还杵在这?”逢京瞥了林昭一眼。
林昭立即站直身体,同逢京和晏知说了一声就退下了。
如果是以前逢京还会担心晏知会接受不了这种办事方法,但是现在他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和晏知契合了。
赶路是无聊的,而且南马国的版图又大,走了四五天也没见到都城,好在第六天终于是看见了来接他们的官员。
舟车劳顿晏知这身体有点受不住,外人不怎么能看出来,逢京是全都看在眼里,他除了心疼也别无他法。
有时候也很自责,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自私他又怎会把吱吱带在这边这么辛苦?
“你这副表情做什么?瞧不起谁?”晏知挺直腰杆,简直比谁都硬气。
这样的晏知就是逢京都忍不住低头失笑,“哪里敢瞧不起太子妃?是孤错了。”
二人不好把南马国的官员一直晾在一边,他们为首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他长得和安岫有那么一点相像,但是要说谁更好看?那必须是安岫。
安岫就是典型的温润如玉小奶狗。
那人操着一口流利的南马国官话同逢京交流,逢京说话较少,但每句话都在重心上。
不过那人见逢京一直很少说话就拧眉,露出不悦的表情。
“绥太子就是这个态度?”他很不高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