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上贤皇把玩着手中佛珠,“依老三看,安绥会再进攻我贤朝吗?”
蒲灵颔首,“会,文鲁国狼子野心,从愿意接绥太子归朝就能看出。”
“还是你最深得朕心。”
“没有,儿臣只是猜测的,具体还要看父皇和大臣们的商议。”
上贤皇马上下达命令,增加援兵,必须要给安绥他们一个教训。
他们贤朝最不缺的就是军队,上!
蒲灵咳嗽几声,他病态白的脸上因为咳嗽而染上些许红晕,不过看上去并不正常。
“老三,你要是身子康健该有多好?”上贤皇感叹道。
蒲灵可不觉得自己身体好是一件好事,上贤皇年纪不大,他根本不可能容忍一个威胁到自己皇位的人,即便这个人是他儿子。
上贤皇虽然觉得安绥是个人物,但并没有太当回事,这就像主人养了一只猫儿,本以为温和无害,现在却露出了獠牙,但那又怎么样?那也改变不了他是一只小猫儿的事实。
不久后上贤皇为自己轻敌而付出畅通代价。
和贤朝作战并不轻松,贤朝底蕴深厚,恐怕得几十个南马国才比得上。
结束这场战斗的时间是在来年开春,有传闻上贤皇自尽在宫中,也有传言他已经逃出皇宫,在晏知和逢京来看,应该是倾向于后者。
而一同消失的人还有代曼和蒲灵,有蒲灵在,上贤皇必死无疑。
巍峨耸立了上千年的贤朝居然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里倒了下来,这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事情。
小小的一个文鲁国居然办到了。
然而他们这边刚刚攻下贤朝,京城却出事了。
晏知和逢京安排好驻守的官员急忙返回京城,此刻文鲁皇和皇后都被囚禁在宫中,前朝后廷都是安岫的一言堂。
逢京归来那日,安岫坐在龙椅上,他年岁不大,却看起来尤为成熟。
“太子皇兄和皇嫂可算是归来了。”安岫冷冰冰的说。
“孤和太子妃在外征战,你都做了什么?兄弟相残,囚禁父皇。”逢京一身杀伐气还未全部歇下,整个人乍一看不是什么清贵公子,倒是一个杀神降临。
“兄弟相残?呵!说的好像你和安元关系很好一样。”安岫靠在龙椅上,眼中无尽的嘲弄。
“安元姑且不谈,你为何囚禁父皇?”逢京百思不得其解,做事总得讲究个缘由。
“他杀了我母妃,我没杀了他已经很客气了。”
晏知正要开口,安岫冷漠的目光扫过来,他说:“皇嫂又想说这是葛幽幽做的吗?”
“我的暗卫亲口告诉我,这件事是影卫做的!”
“只有历朝历代的皇帝才能调动影卫,即便是太子皇兄也没有这个权利。所以这件事不是父皇做的还能有谁?”
“易容。”晏知淡淡的说道。
“这件事的确是葛幽幽做的,你不相信这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