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苏愈忍不住问道，出发前蝙蝠侠不知为何并没有告诉他今晚还有个“大人物”等着他们。
“冰山餐厅，企鹅人刚出院，看起来他并不安分。”
“事实上…”苏愈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杀了他？”蝙蝠侠在楼顶飞驰的身影突然停住了。
“你说什么？”“额…我的意思是，那些罪犯，比如…小丑。”蝙蝠侠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苏愈。
但苏愈还是问出了他自从来到哥谭市，自从知道了蝙蝠侠的存在后心中便挥之不去的一个问题。
“每次你让那个疯子活下去，等于宣判了多少无辜人的死刑。”
苏愈竖起一根手指，“杀一个人，拯救千千万万人，再没有炸弹，没有恐怖袭击…为什么每次抓了放，放了抓，只是一个人而已。”
蝙蝠侠沉默良久，“凡事皆始于一，孩子。”
他回答道。“我的脑海中一直有一根弦…我不敢，也不能让它断掉。”蝙蝠侠补充道。
即使他带着面具，苏愈透过他外露出的下巴和眼神也能依稀感觉到他此时的严肃、僵硬与…异样？
苏愈突然想起来了，某部漫画中，蝙蝠侠在得知猫头鹰法庭的利爪全部都是僵尸后无比高兴。
当晚就大开杀戒…如果那些是活人，是一支军队…
苏愈突然有些明白蝙蝠侠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话了。
如果蝙蝠侠开始杀人了，他大概会成为整个哥谭…
也许是整个世界最恐怖的罪犯吧——比小丑还要可怕的罪犯。
“走吧，孩子。”蝙蝠侠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聊的意思。
苏愈晃了晃脑袋，把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里驱散。
冰山餐厅，企鹅人坐在餐桌前看着小弟们流水线一般的把大批量的军火运上货车。
“动作麻利点，蠢货们，不然今天就该有人到海里喂鱼了。”企鹅人一边点燃了雪茄一边笑道。
就在他春风得意的时候，先后两声砖石碎裂的声音响起，两道黑影从天而降。
蝙蝠侠在落地的一瞬间仿佛没有惯性的一般直接前冲了过去一记勾拳。
在企鹅惊愕的眼神中把他旁边脖子上挂着冲锋枪的光头小弟放倒
然后一扬披风挡住侧面射来的手枪子弹
一个战术翻滚又是一顿平A把另一个大块头壮汉揍得明显断了几根骨头。
苏愈第一次执行任务就碰到了这种大场面有些紧张，不过他好歹经过了一年的心理建设。
虽然在面对同样训练有素的企鹅手下壮汉第一时间没能击倒对手，但大头都在蝙蝠侠那边，他压力也不是很大。
他使用蝙蝠侠常用的吉卜赛凯西格斗术，一边双手护头，一边寻找机会给他来了个一个头槌接上肘击。
好歹在蝙蝠侠击倒五个人左右的同时把对面的壮汉打翻了。
“告诉我，你在帮谁提供军火。”
“你不杀人的，蝙蝠侠，我知道你不杀人的。”
企鹅在被蝙蝠侠两三招缴械并反手按在地上后尖叫道。
“是的，我不杀人。”蝙蝠侠回答道，然后轻轻按了几下手腕上的按钮。
一辆漆黑的战车咆哮着撞进餐厅中，堪堪停在了企鹅人头前的几厘米处。
蝙蝠侠又按了几个按钮，蝙蝠车的马达发出来巨大的声响，车轮开始猛烈的空转，扬起的尘土呛得企鹅一直咳嗽。
“现在，你不说，我就把你按进去，但你不会死。”
蝙蝠侠这么说道。
“好吧好吧，你赢了。”企鹅喘息着，“小丑，是小丑。”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