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她凭着本能,着急地去扯男人的领口。
赫连爵的衬衫纽扣被她崩开,露出里面肌理分明的肌肉纹路,她小手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就像一条妩媚的妖蛇,缠着他,吐气如兰,赫连爵暗咒一句:“很想要是不是?说出我的名字,我就帮你!”
“赫连……”
“赫连什么?”赫连爵逼问。
“不知道,我不知道……”童溪痛苦地摇头,难受地不成样子:“我是不是要死了?不要,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救我……”
呢喃间,她炙热的小手突然一下子窜出,猛地探向赫连爵的……
呼吸,在这一刻停住。
赫连爵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在这一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猛地翻身将童溪扣压在身下……
叩叩叩。
偏偏,在这时,酒店的门被敲响了。
是郭特助焦急地带着医生来了。
……
房间里,气压压得很低。
郭特助恍若自己跌落深渊冰渊,浑身发凉,当医生做完检查,给童溪注射镇定剂的时候,童溪还仍旧像个得不到满足的孩子,拼命地撕扯自己的衣领,眼看着她难受的不行……
赫连爵阴鸷的面孔,恍若能溺出水来。
“镇定剂,为什么没用?”
“这……”赵医生在赫连爵的逼问之下,额头渗出滴滴冷汗,满是悻然:“太……太太现在怀孕了,我用的都是药性比较温和的镇定剂,但偏偏她体内的这种玩意是黑市上刚刚研究出来的新型药物,药性极为霸道,除非去医院,否则……否则就……”
赵医生说着,又顿住。
大家都是成年人,他话里的意思,想必赫连爵也应该很清楚。
郭特助望着赫连爵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吞了吞口水,忙不迭补充道:“您和太太已经结婚两个月了,感情稳定,而且情势所迫,外面还堵着那么多的记者,先生,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郭特助直接拽着赵医生匆忙离开。
房间内安静下来。
赫连爵盯着睡颜不安稳的童溪,拧紧了眉。
他其实,并没想过在这种情况下对童溪做点什么。
刚才虽然被郭特助打断,但他实际上还有些庆幸,医生到来的及时。
虽然他赫连爵也不算是正人君子,但童溪如今是孕妇,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她承受不住他的索取。
但在这一刻,看到床上的童溪那艰难挣扎的模样,墨色的瞳眸骤然一紧,童溪,希望你醒来的时候,不会怪我!
——
慕景琛应付媒体,直接打电话报警,告媒体擅闯私人领域,才将这批人带走。
等一切安静下来时,他刚好看到郭特助和医生离开。
他望着隔壁紧闭着的酒店房门……
此刻,房间里会进行着什么,他最是清楚不过,明明刚才差一点童溪就是他的了,是他亲手把童溪交到了赫连爵的手里……
他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很正常的。
但是,慕景琛却倏忽觉得有一种很强烈的不适感,犹如巨石压在胸口,闷闷的,堵得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