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兄弟越拼越少,委屈却越受越多,各堂富裕的流油,他们这些嫡系的却只能混口饭吃,所以林浩轩他们带着他们净身出帮,心里反而有一种释然,何况林浩轩的聪明才智,身手胆识都让他们无比佩服,在大厅痛斥张玉他们的时候,更是让他们热血高涨,士为知己者死。
林浩轩嘴里叼着一颗嫩草,慢慢的嚼了几下,林浩轩对着天空,淡淡的说:“两位哥哥,我们现在要建个帮,立个名,这样兄弟们才有了归属感,才会愿意为归属拼命流血。”
老巩忽然坐了起来,豪气万丈的说:“我也正有此意,但这名字的气势一定要大过麻纱帮,压过麻纱帮。”老巩现在眼里只想要怎样去羞辱麻纱帮,想到那晚的晚宴,他们的狼狈相,老巩心里就阵阵痛快。
勋哥摇摇头,盯着天空,显然不赞同老巩起的想法,笑笑说:“带帮啊,派啊,教啊都很俗气,上不得档次,三弟你说是不是?”
林浩轩听完勋哥和老巩的话,心里微微一动,吐出口里的嫩草,兴奋的说:“既然要做就要做大,做强,帮、派之名太小流大众,我们混黑道,要做的不是知道怎么去杀人,而是知道怎么去饶恕。”
林浩轩说着了起跳了身子,满怀激动的说:“岐字,来源于上古医家岐伯之名,附有宽饶,拯救之意义,不如我们以岐为名,以门为称,就叫岐门好了,又盖过麻纱帮,又有档次,不跟那些什么帮派教那样俗气,而且我们要以正规门系的标准来训练精锐兄弟,不允让杂草丛生,打造出横扫何南豫道的岐门,不知道两位哥哥意下如何呢?”
勋哥和老巩一听,细细品味,异口同声的说:“岐门?岐门!好,很好,非常好,我们就叫岐门,以后三弟就叫岐少,带领我们岐门兄弟横扫何南,一统豫道。”
林浩轩心里微微一愣,岐少?他忽然想起了前世自己手下的弟子们对自己的称呼,难道自己以后真的离不开岐少两个字?这两个字不仅是一种尊称,更是一种责任。
百余名弟兄聚集在万山府院的门口,林浩轩,老巩,勋哥站在前面,林浩轩看着这百余名热血男儿,不由热情高涨,喊道:“各位兄弟,你们拼过命,流过血,是我们三兄弟的生死兄弟,在麻纱帮的时候,我们没有给各位生死兄弟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今天,我们三兄弟带着你们退出麻纱帮,自称一派,号称岐门,我们没有地盘,没有钱财,但岐门有你们这百余敢死敢拼的生死兄弟,有我林浩轩,勋哥,老巩的一腔热血,就已经足够横扫整个何南,假以时日,我们岐门就能打出地盘,打下富贵,打下你们一辈子的荣耀,岐门的男儿们,你们信还是不信?”
“信!信!信!”百余名弟兄听到自己从心底里面吼出的声音,他们都无比的激动,今天起,他们就有了自己的旗号岐门,就有了为之拼命,为之信仰,为之流血的目标,何况他们觉得林浩轩虽然年纪轻轻,但绝对是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他们愿意为之流尽最后一滴热血。
林浩轩满意的看着神采奕奕的岐门百余男儿,再次豪情万丈的喊道:“岐门的男儿们,记住,我们的刀为敌人准备,我们的血为兄弟而流,林浩轩立誓于此,谁要你们的性命,我必将流尽他们的鲜血。”
勋哥和老巩相互对视一眼,齐齐喊道:“愿与岐少血拼沙场,誓死相随。”
岐门的百余名男儿再次吼了起来,齐声说:“愿与岐少血拼沙场,誓死相随。”
正在大家激情膨胀之际,一个人影从二楼闪了下来,片刻到了林浩轩的面前,拱手喊道:“愿与岐少血拼沙场,誓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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