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厉害跟他的单纯成正比。
泽点头。
然后享受着谢北月替他擦这药膏。
谢北月把他的衣袖放下来,浅浅的笑笑。
“疼。”泽指上自己的肩膀,望着谢北月。
谢北月会意,慢慢扒开泽肩膀上的衣裳,看着已经皮开肉绽的肌肤。
谢北月认真的跟泽说,“泽,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欺负回去!打死他!记住没?”
“死?什么?”泽眨了眨眼,也很认真的问。
这个问题把谢北月问住了,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跟泽解释死是个什么东西。
她还真的没想过死是个什么东西,死就是死啊。
“死就是,不存在,以后没有这个人。”就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死是什么,所以才不知道怎么解释死是什么。
“不存在。”泽捣蒜一样的点头,“不存在。”
“你知道不存在是什么吗?”
泽点头,指指自己。
谢北月咽了口唾沫,“泽,我带你走吧,好吗?”
泽欢快的点头。
谢北月笑笑,拉起泽的手,带他走出巷子。
太阳很远,有光也很冷,谢北月在街道人的注视下,带着泽走。
有钱能使鬼推磨,泽被谢北月放进澡堂子里,洗洗干净弄出来。
少年如一个少年一样,站在谢北月面前,衣服刚好恰到好处束在腰上。
白净的少年,‘看着’谢北月看着她。
这样的少年,出了眼是空洞哪里都是那样好看。
脸上还保留着未散的嘟嘟肉。
“走吧。”谢北月丢下几个金币给掌柜,在外面衣架上拿了一件披风,给泽穿上。
白净的少年,很适合玄色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