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学习媚术,一颦一笑都是风声她问落月轩的姐姐:姐姐喜欢这样天天笑脸吟吟给男人看吗?
当时那姐姐是捂着嘴低低笑着跟她说:妹妹啊凉薄无间地狱哪来的什么喜欢不喜欢只有做与不做,做就活着不做就死。
那姐姐说的随意,就像她喝茶顺便说了句话。
她问:姐姐愿意这么活着吗?
那姐姐咯咯的笑,同时也好笑的看着她,更是放声大笑:这个妹妹真是好玩的很,凭什么这个世界不公死的就是我?活着确实不快乐,但是死了连不快乐都感知不到,你又怎么知道你死了快乐?
她看着那姐姐动作熟稔的泡着花茶,给她倒上一杯茶水示意她喝,她喝了皱起了眉:这茶……好淡。
她还记得那茶不是淡,是根本就没味道!
姐姐大笑着拍桌子,笑的捂起肚子:你要笑死我了,本来就是冲了几回的茶!
笑完那姐姐才说:人生如茶,能冲几回?这回管它下回做什么?当下快活不就行了?
那姐姐偷偷瞄了一眼她,见她没什么反应有继续说:我现在就很快活,因为如果没有落月轩,我已经死了,凄凄惨惨冻死饿死被人打死,比起我现在我不该活着吗?
她舞动她那只好看的手,一板一眼说:不知生命多难能可贵,整天就怨这怨那,你没法知道你的平淡在我风声水起过后我还是高攀不上!
她说:我不羡慕不嫉妒,我有我自己的路,那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们骚啊贱啊的,你看我们这里那个理会过?都是从濒临死亡打骂羞辱过来的,那说的一堆不堪入耳的话我们只觉得简直好太多!
她掩面大笑:妓女怎么了?要不是当时落月轩给我一块大白馒头,我这辈子都不知道白馒头原来长白色!
和田卸下妆,合着睡衣在屋里跳舞转圈,喃喃说唱,“天下谁怜女儿爱,女儿不该有爱,她自己都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