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由于太过廉价很多有眼缘的富裕家庭并不接受这些奴隶。
那么多女人等着燕画扇解救,他怎么不去!
救谁不救谁先不说,他要以世子的身份去解救他过奴隶,是好心还是为赢得人心?
他要敢去,无数的眼睛盯着他,多少跟燕家对着干的万一那这事在龙椅的那位面前说两句, 这可不是好玩的!
况且那么多人,就算现在使计赎人,来的人安置在哪儿,都放花楼?
只开销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左右都是受苦,索性眼不见耳不听心不烦,还是祈求上苍愿每个低微的人都遇到好心人。
在花楼里的姑娘也去瞧过,也带回些人, 燕画扇不行她们又不是燕画扇的人, 顶多就是建花楼房子的时候出了些资。
终究是力量不够,势单力薄,总共赎回不过几人……
每每赎回都让他们自己谋生。
奴隶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砸地,“求主子收留我吧!当牛做马不要工钱只求主子能赏口饭吃。只身一人无根浮萍我如何活命,求主子收留我吧!”
如此几回,再赎人都开始谨慎小心起来,否则赎回来放在哪里?又……赶不走……
其余的丫鬟还是别处卖身的丫头,迟早还是能回去的,她们甚至瞧不起这些来路不明落难不知道哪个阴沟旮旯里来的人,又怎会将人放在眼里,做事都是有一搭没一搭。
刚刚那个收拾碎瓷片的丫鬟,据说其家里已经过了困难期,凑齐了钱要将她赎身回去。娘亲在信里说媒婆将她说给了西街白家少爷当小老婆,那白家少爷虽说有腿疾,不能行动长年靠人抬。
可到底是富贵人家,况且从此以后她也是体面的人了, 再也不是让人呼来唤去的丫鬟了!
然而,奴隶身上都刻着奴隶的烙印,走到哪里都是奴隶,都低人一等,注定被人踩在脚下!
“让它自己干吧。”东方兮干巴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