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就在玉市边缘的一个废弃仓库之内。
钟山望着面前靠在椅子上被五花大绑的小小，皱紧了眉头。
“大人，你在犹豫什么？现在李长生可能已经在朝着我们来的路上了。”
一个男子来到了钟山身边说道。
钟山听完皱着眉头，随后他看了眼自己的手。
“我这一生，做过那么多次实验，可终究没有想到，有一天实验的对象，居然会是着一个对世间充满希望的小女孩儿。”
“她什么都没有做错，错就错在，她是李长生的女儿。”
钟山这么说着，语气有几分悲伤。
小小什么都不清楚，她甚至都不知道李长生做过什么，她只是过着和普通人家孩子一模一样的生活。
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就如钟山所说，她是李长生的孩子，也正是因为如此。
她是无辜的，却成为了他们的目标。
这么想着，钟山叹了口气，但在他们的目标与大业之下。
一点牺牲是必然的。
他没有再犹豫，拿出了那一眼球，随后来到了小小的身前，看着这张稚嫩的面庞，以及打着酣睡的模样，让他不禁回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他真的不忍心把她叫醒。
可她最终还是百般无奈的举起了手，轻轻拍了拍小小的头。
小小睁开了眼眸，那灵动，充满了光芒，仿佛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的眼眸注视着面前的男子，
“你……是谁。”
小小这么说着，钟山在这一刻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摸了摸小小的头。
“我们，是你爸爸的朋友。”
听钟山这么说，小小愣了一下，接着她看了眼钟山，又看了看他身后那个凶神恶煞的男子，便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不是好人。”
钟山听完愣了一下，接着便低下了头，咬了咬牙，也渐渐握紧了拳头。
“大人，我们的眼球，无法与人类自己的眼球融合，因此你需要……”
听到这里，钟山点了点头，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一般缓缓站了起来。
他看着面前一脸惊恐的小小，内心不禁有了几分罪恶感，但最终，他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明白。”
下一秒，他缓缓从怀中拿出了刀刃，也在这一刻抓住了小小的手。
“小姑娘，我真的很抱歉。”
小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开始颤抖着身躯，也想要后退，但如此坚固的绳子，令她无法动弹半分，最终只能哭喊着。
“你想做什么？不要……你不要过来！爸爸！爸爸！！！”
她哀嚎着，哭喊着，而这样的声音传进钟山的耳中，他也不好受，但如今的他，已经坚定了信念。
这是，为了他们圣会。
他来到了小小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小小的脖颈，随后拿着刀刃，对准了她的眼睛
“我很抱歉！”
他用近乎嘶吼的嗓音而说道，随后就在他准备刺下刀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