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杨晨点了点头，直接了当承认：“没错，我最近一段时间渐渐想起了了从前的事情，神智大多时候都已经正常。”
回来的路上，杨晨已经向李冉坦白，他知道纸包不住火，事情总不能永远掩盖住，不如就趁机向李玉坦诚，毕竟一直装傻子也辛苦。
当然，这花里面她也给自己留了后路，没说自己全天候都是正常。
毕竟之前他可是看过李玉换衣服，要被追究起来，也可以说那个时候自己是真傻。
“你……”
李玉本来只是怀疑，得到肯定的答复依然震惊不已。
“李总！”
杨晨退后两步，郑重鞠躬感谢说道：“非常感谢您这三年来的照顾，如果不是有您的资助，只怕我和我爸都坚持不到现在！”
李玉连连摆手：“这算不了什么，这三年来虽然我是额外给你一些补助，其实也没有多少钱。”
“不，在您眼里几万块可能算不了多少，可在我们眼里却是救命钱，你是我们一家最大的恩人！”
说完，杨晨又认真给李玉鞠躬致谢。
“李总，为了报答您到恩情，我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把拍卖行做大、做强，不让你被家里威胁，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逼你嫁不喜欢的人！”
李玉见他态度诚恳、眼睛肿一片赤诚，再回想这段时间里杨晨帮她揪出张池这个蛀虫、又数帮自己，并不怀疑杨晨是故意装傻、另怀祸心。
不想细看之下，杨晨脸上没了往日伪装的痴呆神色，不禁想道：“他正常的样子还挺帅……咦，不对！他既然记得这三年来痴呆时候的事情，那么从前我在他面前换衣服的事岂不也是记得一清二楚？”
OMG！
念及至此，李玉脸上一片绯红，心跳骤然加速，扑通直跳。
杨晨不知李玉心中所想，见她摸不出声，以为她还在为宣传费的事情苦恼，信誓旦旦说道：“李总，我真不是吹牛，我保证快三天、慢则最多一个月，一定可以融资来一亿。”
“我不是怀疑你吹牛……融资？”
李玉脑海中一下子闪过楚湘的样子，问道：“你是打算和楚湘合作、找她融资？”
“没错，我有办法说服她……”
“不行，找谁都可以就不能找楚湘！”
“为什么？”
杨晨没想到李玉反应会那么激动，不解说道：“楚家老爷子本身就喜欢收藏，如果我们愿意让楚湘入股我们公司，我想她还是很有兴趣投资我们。您为什么那么反对？”
李玉刚刚心中就一个念头，如何不能让杨晨继续走那么近，
尤其是和楚湘走得那么近！
所以才会脱口而出。
此时面对杨晨的质问，只得吞吐说道：
“我……我的意思是……我其实不是针对楚湘个人，而是……”
“我希望是靠自己的能力证明给我妈看、给我李家的人知道，我李玉凭借自己的能力就可以在商业上成功，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任何家族！”
杨晨顺着她意思说道：“你是担心我们现在拉来楚湘一亿的融资，纵然成功了，也会被他人认为是借助楚家的力量？”
“没错。”
“那……那好吧。”
杨晨见李玉坚持，更不愿意逼李玉做不喜欢的事，也不在多说。
“你也别失望，现在我们手上的现金流不是很充足，一样有别的办法筹备资金。”
“什么办法？”
“你明天和我带一批古玩一起去参加我妈举办的拍卖会。”
杨晨不明所以，不解说道：“你刚刚不是才说不希望靠家里，这……”
“这不一样。”
李玉摇头说道：“我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会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学习我们家这种大行的模式，虽然我妈这个人是固执，可她不能否认的经营手段还是很厉害；
还有一个就是这一批古玩里面我会掺杂一些赝品进去……”
第一个目的杨晨还可以接受，第二个目的直接让杨晨吓了一跳：“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那就证明我还学艺不精，到时候拿出真品给他们就是了。”
“你……你这样做的目的？”
“哼，我这样做的目的不是为了骗我李家的钱，就算赝品昏过去了，我也一样会给他们真品。”
这让杨晨越发不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