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是对其他人来说,对你们两个臭狗屎而言,死亡就是最终归宿,还想着说往事求老爷饶你们性命?你们也不想想,就你们做的那些缺德事,别说我要跟着受罚,就连老爷也受到牵连被罚。他让我来,是当监斩官的。”
由于汉子语速极快,骂骂咧咧,周的人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最后一句当监斩官说出口,周围寂静了片刻,接着哗然一片,人人用嘲讽的目光看着赖勇和刘三,让你们得瑟,这一下就得瑟死了吧!
再看赖勇,刘三有人听到监斩官三个字时,浑身打了个激灵。再也没有之前那份趾高气扬的模样,当看到一排抱着鬼头刀的壮汉走来吓得哇哇大叫。
“不可能……,这不可能,肯定是搞错了。我刘三为了晁家庄东奔西跑不辞劳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晁统领,您去跟哥哥说说,我知错,我们真的知错了。念在这些年功劳的份上将功补过,饶恕我等……”
晁强丑陋的脸上只有冷漠,上前几步小声说道:“老爷知道你们会说这样的话,让我转告你们,一年前在草料厂你们交谈的时候,从那个时候给你们机会,可你俩不知珍惜,仗势欺人,做出这种恶事。死不足惜,来人啊!送这些人最后一程。”
赖勇,刘三听到草料厂三个字的时候,吓得浑身发抖。他们如何能忘记当初议论的事情,没想到被晁盖听见却没有表现,甚至还对他们和颜悦色地笑。在这一刻,他们只觉如坠冰窟,彻骨冰寒。
在这一刻,他们心中恐惧!
直到被人拖往行刑台的时候才回过神,大声吼叫:“晁统领,我们不想死,您去说说好话求求情。”
“呜呜呜,我们没有害人,我们只拿钱。”
“啊!我不想死!晁统领,饶命,饶命!”
……
那些被五花大绑的军卒被人拖走,恐惧的吼叫。有的奋力想要逃窜,却被一群人薅住头发按倒。
“哎,你们也是运气不好,碰上从重处罚,希望投个好胎。”晁强看着这些临死前嚎叫的护卫,黑脸上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坚定地冲左右大喝。
“这就是知法犯法的下场,但凡任何一个人违背军规,欺压百姓,忏悔严惩不贷。只会更加严重。希望诸位谨记教训,自勉努力,靠拼搏获得地位。”
在低沉努力的宣誓声中,刘三,赖勇为首的犯罪者人头滚落,血染苍穹,使得见证者无不为之动容。晁天王心腹体己犯错都不放过,何况其他人乎?
而在这边行刑之际,军营帅帐前汇聚了众多军官和军卒,各军将领混杂其中,在他们的见证下。
守备军正副统领晁强,祖士远,督促不严,四十军棍。
最高领袖晁盖,因赖勇,刘三是他推荐,仗着他的名头为非作歹也受牵连,罪责跟监督不力相等,四十军棍。任凭众将劝阻无用,甘愿当众领罚。
晁强过去当监斩官,剩下的两人被扒光衣服趴在凳子上,军法司朱敦儒亲自执行并监督,不准留情,棍棍到肉,赵万里在内,众多军卒愣愣地看着。
砰砰沉闷的声音响起,如敲击人们的心灵。李清婉,李师师,清照,扈三娘,花姿,耶律答里孛看晁盖被打,鼓着腮帮子眼眶红红的,不乐意极了。
四十棍下去,祖士远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晁盖身体素质好,也被打得龇牙咧嘴,背部肿胀。
“夫君,你……”行刑完毕,李清婉,李师师她们泪眼婆娑地扑了上来,边埋冤边为晁盖擦拭金创药。
“妇道人家,哭哭啼啼作甚?”晁盖很有气派的喝斥。又让人赶紧为祖士远处理伤势,涂抹金创药。
“老爷,赖勇,刘三已被斩首示众。”晁强大步走来,边汇报边将身上的衣服扯掉趴在凳子上受刑。
“啊,小勇,小三,非是我不念旧情,实在是法不容情。”晁盖听到汇报后悲呼连连,拼命眨眼睛酝酿眼泪,终于不负所望,眼角溢出几滴泪水。
众将纷纷上前劝说,节哀顺变!
晁盖漠然地点点头,看着晁强被一棍棍打的龇牙咧嘴。吩咐及时救治又叮嘱各将严格治军,准备作战。
随后在几位夫人的搀扶下,离开禁军军营。
沿途包括铁枪赵万里和青面兽杨志在内,众多禁军人人躬身行礼,对晁盖这番举动,肃然起敬,打心眼里认可。军规至上,治军严厉,法不容情。
人群中耶律宗云,耶律宗电,保密圣三人感触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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