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什么能吸引到观众？
左白顿感头疼。
他还想靠这个摆脱贫困发家致富呢。
左白找了几个新出道的企划和老牌企划对比着看了一下。
无非就是唱歌，跳舞那一套，硬要说区别也就是中之人素质上的区别和技术力上的区别，别的基本都一样。
稍加思索。
左白果断拒绝了唱歌跳舞这一条路。
一方面C站的观众早就看腻了，另一方面，企划成员除了李霖外，其他人的唱跳能力不说也罢。
他就是想走这条路也没资格走。
左白叹了口气。
国V的路终究还是太窄了，不像樱花妹，随便说几句中文，学几句烂梗，看看《三国演义》《红楼梦》《西游记》就能涨大量粉丝。
要不然让她们伪装樱花妹？
呃呃，算了吧，那太罕见了。
邪路还是不要走为妙。
叮铃铃，叮铃铃
“老板快点起床吃饭了。”
接到于初柔的电话，左白这才注意到时间已经悄悄来到了7点半。
餐桌上和往常一样，李霖举止优雅地吃着早饭，小菲则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埋头吃饭，不时拿起手机看一眼。
至于那两个新来的。
“下民，本王要吃肉，早上只吃这些怎么可以？”
你要求挺多的啊。
“想吃肉可以自己做啊。”
“本王乃王者，怎么可以行此肮脏之事？”
左白看了于初柔一眼，你还真敢说啊，不怕于初柔再把你吊打一顿？
好在于初柔并不在意，反而道歉说：“对不起，我忘了西方人和东方人的口味差异了，以后我会给爱丝琳姐姐准备牛排的。”
“艾露莎，早饭是不是也不合你口味？”
银发少女一口吞下了半个包子，“口腹之欲只会让人堕落！吾只要饿不死就行！”
“好吧。”
于初柔给艾露莎贴上了没有忌口的标签。
“小菲，小霖，还有老板，你们对早饭有什么要求吗？”
“本宫不喜欢油腻的东西，早餐最好清淡的，如果有甜食就再好不过了。”
“小菲要吃汉堡炸鸡薯条喵！”
“我倒无所谓，初柔，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没事的老板，我很喜欢做饭。”
“初柔你真是太好了，我给你涨工资，明天早上我要吃三鲜馅的包子和……”
吃完饭后，左白帮忙洗碗，其他四人都各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差不多九点时，终绮兰敲门了。
“左老板，昨天我陪社团的学弟学妹们逛漫展去了，所以就没来，还请左老板谅解。”
“终小姐太客气了。”
两人商业互吹了片刻，终绮兰突然神秘兮兮地对左白说道：“左老板，昨天的漫展你去了没有？”
“去了，怎么了？”
“那你应该知道【STAR】后台发生的骚乱吧。”
左白点了点头。
终绮兰继续道：“最新消息，【STAR】那十二人的中之人都被挖出来了，现在大头照满天飞。”
终绮兰止不住嘴角的笑意：“这估计是V圈近年来最大的乐子了，企划还没正式出道盒照就到处都是，她们的虚拟感是一点都没有了。”
左白：……
这不关他的事！
都是爱丝琳那个野蛮人做的，他是无辜的。
左白为【STAR】默哀了三秒。
然后打开贴吧准备吃瓜，果不其然，随便打开一个帖子就是说这件事的。
这十二人被挖出来是国内某个大型女子偶像团体的退役偶像。
这让左白大失所望。
他还以为都是乔碧萝那种呢，被开出来是偶像有什么的？这只会让萌萌人更开心。
帖子下诸如【真偶像套皮肯定会薄纱虚拟偶像】【太可爱了吧这也】【嘿嘿，我已经是她的狗了】此类的留言比比皆是。
大部分人都是好奇，甚至是吹捧，很少见人抹黑。
“终小姐，这没关系的吧，中之人颜值这么高不是件好事吗？现在真美丽3D炒的那么火，这种皮魂合一的偶像不是更吸引人？”
“左老板，这就是你不了解V圈的地方了，而且，有了粉丝基础后中之人暴露和出道前就暴露是两个概念。”
什么两个概念？
这不是一回事吗？
终绮兰留给了左白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左老板，这个企划走不长的，就算勉强维持下去，它最后一定不会是虚拟偶像企划。”
什么谜语人。
莫名其妙。
终绮兰说完这句话就没再搭理他了，转身就去找新来的爱丝琳和艾露莎聊天摸底去了，只留下左白一个人在那里思考为什么虚拟偶像不能真人出道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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